麼都要可怕!他的汗也從額頭上浸了出來,似乎也是很疼的樣子。可是他根本沒有留意這些,只是不斷地抽插著。每次挺入我都會深吸一口氣,這種疼不僅僅侷限於我的身體,更多的,是我胸腔裡那個幾乎已經快要跳停的東西。這不是表皮傷,不是說忍就能忍的,
我的尊嚴何在?我的人格又何在?!
終於再也忍不住,我低聲喊道:“義父……不,不要……”弄玉埋下頭,笑得很疲倦:“你還要違逆我的話嗎?”我用力地搖頭:“不會,不會了……除了殺她,我什麼話都聽你的……”誰知剛說完這句話,下身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我終於還是放棄了自己的尊嚴,低聲下氣地說,“我、我用嘴幫你……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