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們聖主的徒弟,徒弟送給師傅賀禮也是理所應當的,對吧?”
謝遷附和著點頭:“在天山那麼久都沒見晟小子拿出什麼東西,估計是藏著掖著什麼好東西,不給咱們看。”
這謝遷……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惑影曄索性把手一攤:“徒兒長大了,知道孝敬師父了。”
我……算了。
撇撇嘴,不甘不願從袖口掏出一方平安符:“這是我送完年食去廟裡求的,開過光,據說很靈的。”
話沒說完,手已經被牢牢握住,惑影曄的臉近在咫尺,鼻翳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妖眸勾起,亮過煙火繁星。
他將我擁入懷中,摟得很緊。我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虛弱而堅強的跳動。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現在在一起,就好了。”……
嗯,只要現在在一起,就好了,我可以擁抱你,親吻你,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惑影曄的身體狀況突然變差了,守完夜回房的路上嘔了一大灘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把我們都給嚇了一跳。從那之後一直昏昏沉沉,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我和謝遷赤練倆人基本擔了渺塵教一切事務,忙的焦頭爛額。
楚澤在我下山兩個月後解散了天山派,孟英帶了大半天山弟子投入渺塵教,被我奉為渺塵教大師兄,平日帶著弟子練功,偶爾整理下教內內務。
綠袖下山歷練,她說不能頂著四大護法的名頭無所事事。
碧砌和紫霄在惑影曄榻前服侍。
凌霄閣全體出動尋找丘祈文。
一切都看起來那麼平靜融洽,如果忽視到來的軒轅黛羽。
“要是她看到教主的狀況傳了出去,怎麼辦?現在三十六路只是忌憚著教主的手段才安分,一旦他們知道教主重病,那就糟了。”孟英在正廳走來走去,“不行,我要攔著她。”
“怕是越攔她越起疑心,放她進去吧。咱們瞞得了初一,能瞞得過十五?”謝遷皺了眉,手起刀落,“大不了等她出來了,咔嚓一下。”
“要咔嚓你咔嚓,我不打女人。”
“我也不打女人。”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不靠譜。”我揉揉太陽穴,“放她進去,怎麼說也是鳳凰神教的聖女,在奇門中的地位不一般。就像師傅說的,萬一曄真的撐不過去了,難道還秘不發喪?你們也把我這個副教主想的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