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你當是用唐門的暗器呢?”
“晟公子,”柳簌兒敲了兩下門走進來,遞上一個錦盒,“這是教主讓我給你的東西。”
一看那個盒子,我就知道是什麼了。
惑影曄自己捏的一對泥人靜靜的躺在裡面。
他應當是很愛惜這東西,表面都已經被摩挲的光滑。
我道了聲謝接過來,把錦盒放在包袱最底層。
這些記憶都該封塵了。
“今日一別,再見不知是多少年之後了。”我看向蘇念。
蘇念挑高一隻眉毛,“你不適合煽情,搞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嘿嘿一笑,這就是蘇念,再多煩心事都能一笑置之的蘇念。
“保重。”
“你也是。”
我站在碧園門口,又回頭看了眼滿牆地錦。
原來這世上真的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惟願萬事順遂,各自相安。
溜溜達達到了樊城,上次那家餃子店已經關門了,我找了家客棧卸下包袱,往床上一躺。昨晚又吵架又收拾行李的,眼都沒合一下,現在睏意上來,先睡一覺再說。
醒來時晚霞漫天,我趴在床上出了好一會兒神。
如果,他現在在我身邊,我拉住他的手,是不是就能走到白頭?
拍了一下腦門,不許這麼沒出息,剛離家出走半天就想他了。
下樓,吃飯。
浮了一層的辣椒。惑影曄是不讓我吃這些的,說是對胃不好。我的胃在剛進渺塵教時已經給折騰壞了,現下像是要報復他一樣,拼命往嘴裡塞。反正沒有人阻止,沒有人在意,更沒有人婆婆媽媽的夾菜舀湯。
一頓飯吃了個淚涕橫流。
有人在我面前坐下,我條件反射的抬頭。看清來人的面貌,不禁嘆了口氣。
不是他,他是不會來的。
“這個位置有人嗎?”來人小心翼翼的問,“店裡都坐滿了,只好拼個桌。”
“沒有,是個空的。”我把水煮肉片往自己這邊移了移。
“謝謝。”他坐了下來,點菜。
一邊埋怨自己還想著惑影曄,一邊隨手夾了辣椒放在嘴裡。結果是嗆得一個勁兒咳,正在我懷疑是不是要把肺咳出來的時候,一杯涼白開遞到我面前:“公子不會吃辣?”
“謝謝,”我灌了個底朝天,跟他抱歉的笑笑,“我胃不好,以前都不吃的。”
“胃不好還吃川菜?”他微微瞪大眼,意識到這樣很失禮,他笑了笑,“公子心情不好?”
我嗯了一聲,“你有什麼好方法嗎?”
“可以喝點酒,只要不是糧食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