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們之間已經隔了千山萬水,再也回不到當初。
但只要念著這兩個字,心裡就覺得很溫暖,很溫暖。
我把右手放到左手手腕,那上面繫著的緞帶,還留著君顏的氣息。
他唇角揚起一抹譏誚,“喲,還惦記你那個無能的情人啊?連他給你的定情信物都留的這麼好。”
我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不也是一樣麼?惦記著以前的晟析,連他給你的定情信物你也留著!”
我看得到他腕上的手帶,我給他繫上的。
突然想到幾個月以前,玉女峰別院,我吻了他。
突然想到幾個月以前,玉女峰山巔,他抱著我。
僅僅幾個月時間而已。
“你說的,可是這個?”他揚起手腕,指了指那條綠色腕帶。
我張了張嘴巴,喉嚨像被堵上一般難受。
他手心聚了一抹綠光,那根腕帶立刻煙消雲散。
煙消雲散的,還有我的心。
就這麼看著他,彷彿靈魂被抽走了一般。
他……帶走了我的君顏,也帶走了君顏留給我的全部。
般君顏,般君顏,從此以後,只剩我一個人的生死兩不移了。
惑影曄看了我一眼,突然大力扣住我手腕,把我往門口拖去。
“你……你要做什麼?!”我又怒又氣,無奈脈門被他扣住,動彈不得,只得無力捶打他胳膊,“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變態!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唇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本座要去鳳凰神教總壇,怕這一路上會悶,便帶你一起去咯。說不定有了興致,還會拿你這小東西祭牙。”
“你敢?!”我咬牙,揮拳就往他身上打。
“嘖,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好好教訓的。”
“教訓?你還敢教訓我?!惑影曄,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混賬!我要跟你拼了!”我使勁甩開他的手,抄起桌上的燭臺,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刺進他右肩。
“晟析你……”顯然他也沒有料到,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我的視線一陣模糊,扶著桌子大口喘氣,死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我在等待,等待著他給自己止血,然後懲罰我。
其實剛才,本來是想刺入他心口的。
殺了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可是,我捨不得。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手按著傷口,“你剛剛,本來是想刺心臟的吧?那麼剛剛,為什麼不殺了本座?殺了本座,為你的家人報仇,別告訴本座是因為你沒力氣。難道說,你愛上本座了,捨不得下手?”
他在我面前站定,嘴唇泛白,他鄙夷的笑著,“一個禁臠,愛上了主子?這還真是本座這麼大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我感到我被他重重甩在床頭,眼前金星直冒,頭髮完全散了下來。
來不及反應什麼,我按住了額角,想緩解這過分的疼痛。身子卻猛的涼了下來,低頭一看,那個混蛋已扯下了我的衣裳丟在地上。
大腿被分開一個屈辱的尺度,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身下,邪魅一笑,“晟析啊晟析,你還記得在華山的時候吧?本座想要,你卻不給。呵,卻不知這是不是因果報應呢?”
痛……要把內臟頂出來的痛……那令人作嘔的碩大不斷進出我的身體,力道之大,彷彿要把我撕成兩半。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時,我只覺得陣陣作嘔。
“惑影曄你這個天殺的!你這個變態!混蛋!你……你他媽的放開我……啊!”
指甲把手心摳得血肉模糊,我紅了眼看著他,只想把他千刀萬剮。
“想讓本座放開你?就憑你這身功夫?早了點吧?”
他身子一挺,鑽心的痛傳來,我緊緊咬住了唇,不停扭動腰肢,想擺脫他的桎梏。
身子下面溼溼的,是流血了吧?
我握住他的手臂,想推開他。
他啪的一聲打掉我的手掌,反手一掌打在我臉上。兩根手指大力插入我身體。
眼前金星直冒,我癱倒在床上,痛的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們不是說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麼?
你不是說過,要跟我生死兩不移?
你不是說過,會永永遠遠保護我?
我們之間,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接近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