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憤恨的顏色。
“答覆呢?”原本守在門邊的一個手下,隨即跨步上前,手中的匕首貼在脫力無力抵抗的韓娜的頸動脈上,淺淺地劃了一道,血痕的盡頭彙集的血斷了線砸在雪白的衣領。
“把刀子拿開!”
“你的回答呢?”
“好……我跟你走……”
“言……”
“媽,別擔心……”投以一個讓人安心的微笑,然後轉目正視穆德,“讓你的手下放手……”
心都給了你,那麼捨不得你。你唯一給我的,卻就剩下殘忍了。
穆德一壓手,那個手下收了刀鋒退到一側。穆德接過手下的匕首,蕭言情緒激動地想要奪下刀子,被一旁的手下攔住。
穆德無奈地彎起嘴角,俯□子去割斷韓娜身上的繩子。
眼尖的韓娜看見穆德低領襯衣裡的玻璃心,瞭然。
一揮手,讓手下籤下合約,帶他回去自己的車上。
然後蕭言掙扎著,還是被帶走了。門吱呀一聲關上。
穆德在房間裡踟躕了一會,聽見下樓的聲音,才淡淡地對韓娜說聲抱歉,準備離開。
“不敢面對蕭言嗎?”非要等到他下了樓才敢出去。雙手自由活動,韓娜自己解下還纏繞著的繩子。
“你兒子是玩弄別人的高手……”放上門把上的手,微微停滯了下。
“以後,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在韓娜看到穆德脖頸上帶著和蕭言一樣的玻璃心時,才終於瞭解這兩個傢伙的牽絆不止現在,連帶著過去都早纏在一起了。
“我從來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