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什麼啊!”因為去拿醫藥箱而晚到的蔥蔥捂著眼睛從指縫裡偷看。
曾小帥被他說的臉更紅了,推開安曉又鑽進被子,安曉摸了摸自己的唇邊,惡狠狠地瞪了蔥蔥一眼。
蔥蔥躲在康狼身後,尖聲尖氣地喊,“幹嘛幹嘛!做了還怕人看啊!你要殺人滅口啊?”
“……”安曉做了個請的動作,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的大醫生,你快點吧。”
“催什麼催,我快點你也不能為所欲為,哼!”蔥蔥提著藥箱,走得很快樂,一屁股坐下之後,指著安曉道,“你,出去!”
“……”安曉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我是家屬。”
“家屬也給我出去!”蔥蔥再次把曾小帥剝出來,得意地說道,“我這是無菌室,你在這兒探頭探腦的給細菌提供了機會!”
曾小帥被安曉的那句家屬給震著了,紅著臉,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才好,偏偏蔥蔥還在這個問題上和安曉糾纏,急得曾小帥咬著被子,直想罵人。
安曉見曾小帥那表情,知道曾小帥臉皮薄,只好起身出去,臨出門還不放心回頭提醒,“你也給他治治臉上的傷。”
“知道了!快走!”
康狼配合著蔥蔥把安曉關在了門外,蔥蔥衝他豎了個大拇指,也不看康狼一臉得意,轉身對曾小帥說,“快,脫褲子。”
“……”這也太兇殘了,上來就脫褲子?
蔥蔥也不解釋,見曾小帥半天不動,自己就上手了,嚇得曾小帥忙扯著自己的褲腰帶,往旁邊爬,“什麼什麼情況啊?”
“給你看看傷口啊!”蔥蔥被曾小帥問愣了,扒褲子的手頓了一下,被曾小帥蹭到了床的另一邊。
“我傷口擱臉上呢!你扒我褲子幹什麼?”這遊方郎中靠不靠譜啊!
曾小帥臉上的不信任深深刺傷了蔥蔥,在衛道者裡他沒有攻擊性就算了,一個小小的人類,還敢跟他放肆,治不了安曉,還治不了你了?
懷著對自己能力的崇高信任,蔥蔥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制住了曾小帥,上來就把曾小帥褲子扒了,這回好賴算是解釋了一下,“我擦,不是你男人讓我看你腿上的傷口,我還沒興趣呢!”
經蔥蔥這麼一說,曾小帥才想起,他腿上那個黑包,可他記得上次換藥的時候,康狼明明說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自己撕掉紗布就可以了,而且就在幾天前,他也已經撕了紗布,腿上除了蔥蔥剌刀留下的傷疤,其他的都好了啊!
蔥蔥可不知道曾小帥在想什麼,扒褲子扒得開心,曾小帥正好大頭朝下,被壓在床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只好任由蔥蔥胡作非為。
康狼知道蔥蔥只是鬧著玩,所以也就沒有阻止。
蔥蔥本是笑嘻嘻的玩鬧樣,等他真的把曾小帥的褲子退下來,臉色忽然大變,眼神裡充滿了迷茫。
曾小帥背對著蔥蔥沒看見他臉色的變化,只是感覺鉗制自己的力氣小了,忙一個鷂子翻身,將蔥蔥撞到一邊,自己就地打滾,終於翻正了過來。
康狼本揹著手站在一邊看戲,這會兒見蔥蔥神色不對,連忙蹲到蔥蔥身邊,“怎麼了?”
蔥蔥沒答康狼的話,而是看著曾小帥欲言又止,把曾小帥看得直發毛,扯著自己的褲子就不敢放手。
“過來!”蔥蔥伸出一個手指指著曾小帥。
曾小帥扣了扣頭,十分想說,我不過去。但是蔥蔥的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
很多時候,真正有氣勢的人,往往是那種平日裡看起來很好說話的人。
曾小帥被蔥蔥盯得頭皮直髮麻,最後乖乖地走到蔥蔥身邊,蹲下,“幹嘛?”
“脫褲子。”
要不是蔥蔥說話的樣子實在是太正經,曾小帥絕對會一個鞋底呼到蔥蔥臉上,“幹嘛?我傷早就好了。”
“別廢話。”
蔥蔥的態度使氣氛一度緊張起來,康狼都不由得正了正身子,有些茫然的看著曾小帥。
曾小帥也看了看康狼,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脫吧,雖說剛才蔥蔥有沒有看到他的傷口都是個問題,但蔥蔥的態度讓曾小帥有點害怕,總不會是傷口惡化了吧。
蔥蔥卻沒有看曾小帥大腿根的傷口,而是轉到了曾小帥的身後,盯著曾小帥的腿看得雙眼都瞪圓了。
若不是蔥蔥的表情太過吃驚,康狼都要以為蔥蔥是不是故意在吃曾小帥豆腐了。
這時,蔥蔥忽然伸出一個手指,抖啊抖,在半空中抖了半天,抖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