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修改過就不記得了,好辦法,哈哈哈哈!”
“你在說什麼?!”安曉直覺這人說的話和自己有關係,但又理不清頭緒,怒火掩蓋了他的理智,手中藍灰色的火焰向四面飛射而出。卻如同丟進水裡的石塊一樣,一沉到底,有去無回。
蔥蔥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安曉,若有所悟。
“好了,小朋友別發怒,我這就送你們回去,幫我問曾小帥好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安曉的問題和安曉能力一樣泥沉大海。
未等安曉再一次積蓄能力,他與蔥蔥又感受了一次眼前一黑,再睜開眼,已經回到邵遊的別墅了。兩人正站在別墅客廳的門邊。
雖然邵遊拿回了能力,外表不在是那個耄耋老者,但以他的能力假裝成邵氏的未來繼承人還是隨手拈來的,至於為什麼盯著邵氏不放,邵遊的原話是,“我們同姓,就是同宗咯,同宗當然要幫同宗啦,而且放著這麼好的身份不享受,難道去路邊撿垃圾麼?”
邵遊他們三個就慘了點,約翰遜趴在沙發上,半個身子掉在外面,轉眼間,又滑下了大半,雪白的沙發,染了一片血色,看著十分可憐。
康狼仰面躺在玻璃茶几上,四肢反掛著像是折斷了,還在晃悠。
邵遊倒是躺在地面上,可被康狼砸到的茶壺茶杯全倒在他身上,溼淋淋的像是剛從湖裡撈出來的魚。
安曉的臉色有些白,蔥蔥咬著手指,往康狼身邊挪了挪,他可以確定,安曉絕對不是因為能力消耗而白了臉,那麼其他不管因為什麼導致的臉色欠佳,都和他沒有關係了。
“我先去接帥帥。”
留下這句話,安曉急匆匆地離開了。
隨著安曉的離開,邵遊和康狼漸漸轉醒。蔥蔥咬著手指蹲在了地上,淚流滿面。
聽說他才是醫生吧?為毛這群人自我修復能這麼強啊?!!都不需要他麼?
心裡為自己的職業技能默哀了三分鐘,蔥蔥還是老老實實躥到了他們的身邊,一手抓一個手腕,歪著頭,一臉虔誠的問道:“你們有什麼不舒服麼?頭昏不昏,眼睛花不花?想不想吐?”
邵遊咳咳兩聲,坐了起來,用了力氣也沒能甩開蔥蔥的爪子,“你的醫生執照是偷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哎呀!你什麼都沒聽見。”
頂著邵遊殺人的目光,蔥蔥默默地咬著手指蹲到了牆角。
康狼冷冷地說,“夠了。”
蔥蔥立刻奔了回來,接著為康狼把脈,同樣的話在喉嚨裡打了圈,硬是被康狼的眼神給壓了回去,繼續咬著手指奔回去蹲牆角。
“看清是什麼人了沒?”邵遊皺著眉頭,活動了一下頸骨,除了渾身痠痛,身上那些細小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
流血不止的約翰遜就這麼被眾人遺忘,孤零零地掛在沙發上,繼續做流血實驗。
康狼倒是看了約翰遜一眼,有些憤怒地搖了搖頭。
“那個報告!”蔥蔥在牆角舉起了手。
邵遊氣得有些喪心病狂,“說!”
“我沒見著。”蔥蔥話一出口,邵遊就要伸手打他,幸好康狼眼明手快,遞上一塊糖果,邵遊在糖果和蔥蔥之間看了一遍,果斷選擇糖果,剝皮吃進嘴裡,情緒立刻好多,蔥蔥咬了咬手指,往角落裡又蹲了蹲,“我聽到他和安曉的對話,我猜測安曉可能被他修改了記憶之類的,還有那個,老大,你不是好久都不吃糖果了麼?”
邵遊嘬了嘬口裡的糖果,把位置擺擺好,心平氣和地擺擺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沙發上半死不活的約翰遜被他坐地哼唧一聲徹底從沙發上滑了下來,邵遊忙蹲下來檢視,邊示意蔥蔥趕緊過去,“這不是戒過了,沒戒掉嘛!你廢話那麼多!快過來給這個弱智治治啊!”
其實實際情況是這樣的,約翰遜對於邵遊吃糖果的事表達了最由衷的感嘆以及鄙視之後,還搶了邵遊一把糖果,作為平行空間守門人邵遊決定要以德服人,結果,約翰遜吃完了之後還順帶鄙視了一下邵遊的品位。
所以邵遊決定戒掉這個愛好。
事實證明,長時間養成的愛好,還是不要隨便戒,容易有後遺症,所以當康狼遞上糖果的時候,邵遊果斷放棄戒愛好這項虐己的工程。
蔥蔥見邵遊恢復正常,立刻顛兒顛兒的跑過來,抓著約翰遜的爪子開始把脈,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邵遊拍了拍沙發,弄了一手血,最終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順手把血擦在了約翰遜的身上,“修改記憶?那小子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