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進門,就看見老大哭了,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康狼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蔥蔥拉進了房間,伸頭看了看屋外,再一次把門摔了回去,扯著蔥蔥小聲耳語道:“不是讓你別過來麼?”
康狼從冷漠一下轉化成了柔情,老大和安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老大的眼淚甚至都縮了回去。
蔥蔥甩開康狼的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除了工作,我不和你說話。”
他倆咋了?——安曉再次挑眉,對著老大。
要離婚啊!——老大挑回去。
啥?——安曉瞪大了眼睛。
小狼有外遇。——老大擠眼睛。
“你們倆給我適可而止!”蔥蔥一掌將老大的辦公桌打了個大洞,嚇得老大和安曉各自縮了縮脖子,身子後仰,在蔥蔥有進一步動作之前,他又被康狼抓住了手腕。
“那是蔥蔥慾求不滿,找我挑事,這次不能怪我啦!”安曉伏在老大的耳邊,用整個辦公室都聽得見的聲音,和老大耳語道。
“哦,也對,我都給忘記了,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老大前半句對著安曉,後半句忽然轉向蔥蔥,指著蔥蔥的手指還翹起了蘭花指。
康狼無力地扶住了額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包裝精美的糖果,老大一看見糖果兩眼放光,一拍桌子,騰空而起,抓著糖果就躥到牆角吃去了,被蔥蔥破壞的辦公桌,徹底陣亡在老大的掌下。
三人的嘴角同時抽動了一下,頭頂三條黑線:又沒人搶,至於的麼?
“成了,打架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老大嘬嘬嘴,確定糖果在自己的口腔裡誰也搶不走之後,轉身嚴肅起來,可惜臉頰鼓了個大包,怎麼看怎麼滑稽,“說說你倆為什麼不到一星期打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