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劃一的回答像是要衝破房頂一般。上官其微笑著看著族中的這些義士們,一撂下襬,不緊不慢地往正門走去;彷彿他要迎接的不是一場腥風血雨;而是來自慶帝的封賞。
顯然門口傳旨之人對於上官其的慢動作極為不滿;一腳踹開天師府大門;極不客氣地喝道:“你們天師府好大的架子,居然到現在都沒人出來,上官其難道你要抗旨不成!?”正當來人怒氣衝衝的進入天師府時,一股巨大的力量便迎面而來,立時將他轟到了門外數米,才被身後的將士擋住,震得他是氣血翻騰,兩管鼻血則極為應景的順沿而下,臉面頓失。他惱怒的一把甩開身後士兵的攙扶,捂著鼻子,伸出一手,顫抖地指著門內之人吼道:“上官其,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傷陛下的使者!”
上官其輕描淡寫道:“使者又如何?”他對著天師府上三個燙金字的匾額恭敬地說道:“這匾額乃是周朝開國皇帝世祖皇帝御賜,歷經數朝,還沒有哪一個敢如此大膽的在世祖皇帝欽賜之物前如此無禮。厲將軍,本座敬你是條漢子,沒對你出手太重,就以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就算打死你也沒有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