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啊,呵呵,我,我犯困,呵呵……”太子只能尷尬的傻笑著。
“不是讓你打掃一下嗎?你怎麼在外面睡著了?”
“我,我不會打掃……呵呵,再加上昨天實在太晚了,所以就……”太子尷尬地摸著腦袋,好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在老師面前乖乖聽訓。
“都這麼大的人了,連打掃的事情都不會做,我看是你的父親太寵你,都快把你寵壞了!這裡我自己來打掃。還有你那兩個家僕我已經給你救回來了,應該也快醒了;你去看看吧,但是你記得要關照他們在這一個月內不得動用內力,要不然的話,輕則內力盡失,武功全廢。重則筋脈盡斷,爆體而亡。”
“呃,這麼嚴重?我知道了,我現在去看看他們。”
朱墨靜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打掃,卻突然看見太子仍然站在一旁無所動靜,不禁一愣,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不去?”
“我,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朱墨靜不由撫額輕嘆,說道:“他們在我房裡,你沿著這條走廊筆直走到底,右轉最後一間房就是。”
“那我去了,嘿嘿,嘿嘿嘿嘿。”太子只能傻笑著沿著朱墨靜所指的路走去。
轉彎後,太子輕輕叩擊了牆面兩下,一會兒,一道黑影從竹林中竄來,正要跪地行禮,太子立刻打斷他,用食指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只揮揮手,示意黑影跟著自己一起去往那兩人的暫居地……
☆、回程;希望美人相伴
太子領著黑衣人走到倆人的暫居之地,示意黑衣人推門入內,黑衣人微一點頭,輕輕將門推開,迅速竄入房內,目標直奔床上暫時昏迷的人,輕巧快速地翻檢他們的衣物鞋襪配飾,最後從一人的的髮簪中找到一塊小紙片,黑衣人將此紙片敬呈給太子,同時拿出準備好的另一塊紙片重新塞入髮簪內,轉動機關,使之恢復原樣,再將髮簪重新插回他的髮間。太子點點頭,看看黑衣人和床上的兩人,黑衣人再一點頭,摸上兩人的脈,再回頭望向太子,緩緩搖了搖頭,太子略一思索,再向黑衣人點頭,並且頭轉向窗外,黑衣人向太子略施一禮,然後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比出幾個只有他們才能看懂的手勢向太子示意,太子目露凝重之色,但仍然對他點了點頭,並轉向窗外,黑衣人頓時像貓兒一樣無聲無息地竄出了窗外。
等黑衣人走了以後,太子藉著房內微弱的燭光將紙片上的快速內容瀏覽了一遍,如遭重擊一般,不禁向後退出一步,他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襟,顫抖著手將紙片慢慢移向燭臺,但又突然縮手,將紙片一口吞入。他不禁苦笑,雖然自己早已知道密詔的內容,可是真的看到還是覺得痛心不已,皇父竟如此絕情?既然如此,你當日又何必立我為太子呢?
正想著,忽然聽到床上傳出了一些衣服摩擦的細響,轉望向床上,但見床上已有一人似已有醒轉跡象,太子肅容,將痛苦之情斂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一人悠悠醒轉,只見太子立於床前,趕緊想起身行禮,但終因之情受過重傷,皆之下地過猛,竟直接摔下床來,弄出一陣聲響,也吵醒了床上另外一人。太子不慌不忙地以手勢阻止他們行禮,並示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兩人嚥下剛要出口的尊稱,就聽得太子的話語傳來:“剛剛我已經問過,呃,救你們的人了,他說你們的命雖然是救回來了,但是短時間內不能使用內裡,輕則武功盡廢,重則爆體身亡,雖然我是很想和你們回去,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是不宜和你們一起走了。”
兩人愕然對視一眼,不信邪的運氣內力想要嘗試一下,發現體內真氣亂竄,左衝右突不停控制,這樣下去真有爆體而亡的危險,兩人才不得不信。太子橫了他們一眼,道:“哼,現在連本太,本公子的話也該懷疑了,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二人連忙跪地謝罪:“臣……屬下不敢,但是您的父親希望您能早日回家,畢竟外面對少爺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哼,你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總不見的說在路上遇到點事情還要本公子來保護你們嗎?”
“屬下不敢,但……”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老是拿父親來壓我,我知道分寸,應該不止你們倆來找我吧?其他人呢?通知其他人來接我回去就是了。”
“這次出來找少爺您的就屬下二人,您的父親不希望這件事情再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只派了我們兄弟二人前來迎接少爺回去。”
太子聞言,兩手一攤道:“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兩人相對苦笑,一人咬牙提出道:“那就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