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哥幾個推到浪尖之上,若身邊沒有幾個如同金寒這樣的人,偌大的朝堂,即便有他們的幾個兄弟撐著,塵躍很難穩坐江山,更別說他們哥幾個還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想給他楚塵躍撐這朝堂,所以金寒成了第二個被盯上的獵物。
夜闌跟在楚雲雷的身後,只淡淡的看了金寒一眼,並無多言便隨他一起離開,獨留下金寒一人站在原地,孤冷的背影不知是怒還是怨。
為了一個所謂的信字而搭上自己的一生,這樣值否?
金寒搖頭,即便不值又能如何?湖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既然他當初敢應下楚雲雷的戰帖,那今天便沒有後悔之說,可他卻也沒有料到,就因為這一個信字,而讓他就此將自己的一生埋葬在這皇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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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四章:及冠 。。。
在夏國呆了幾日,該見得人,該做的事也都辦了,一身黑衣的楚雲雷,身披黑色大衣站在自己的宮殿門前,看著滿天的繁星,眉頭微微蹩起。
“你當真還是要走?”說話的人聲音冷冷清清,語氣中散發著份淡淡的不悅,讓楚雲雷勾唇清笑:“只是離開些許時日,我還會在回來的”
似是看出他去意已決,楚云溪心中暗歎:“既然如此那何不過了明日再走?”
聽這話,楚雲雷微微一愣,細細一想這才反應過來明日是什麼日子。截然一笑楚雲雷一拳擊再他的胸口:“好”早在一年前本該就是楚云溪與楚雲雷的及冠之日,可執拗的楚云溪說什麼也得非等楚雲雷的出現,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今天。
也許是雙生的緣故,自小楚云溪同楚雲雷便有一份別人不知道的感知能力,即便遠在千里兩人也可心意相通察覺對方的處境,所以在當年即便是楚雲雷失蹤,楚雲雷也可堅定的認為他並沒有死,至到現在他終於出現。
夜晚天空五星無月,空氣悶的令人有些難受,可那聚集著人群的屋內卻顯得十分熱鬧,今夜雖說他們補辦及冠之日卻也沒有多少外人參與,就連楚南晉等也未能前來,在這裡的只有他們兄弟幾人。
“咦,塵躍呢?”開啟酒罈,李為君一邊為眾人滿上酒碗一邊舉目四望可都沒有看見那個最愛湊熱鬧的孩子,當下心中有些狐疑。
楚嚴唰的開啟手中摺扇,笑道:“他現在還在書房溫習功課呢”
聽這話,楚雲雷笑了:“大哥還真是不死心啊,這麼多年仍然惦記著將塵躍推出去當箭靶子”
睨眼喝得滿臉通紅的人,楚嚴端起桌上的酒碗:“雲雷,這話那你就說過了”自己最可愛的弟弟,楚嚴怎麼捨得讓他當箭靶子呢?
挑眉雲雷不在接話,眾人只是將碗一碰,仰頭飲盡。
楚雲雷扭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楚云溪同金寒一笑:“我怎麼感覺金寒和三哥比較更像兄弟一點呢?”
聽話,眾人抬眸,果然楚云溪與金寒兩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極為相似,一樣都冷冷清清有些讓人難以接近,對於眾人投來的目光,楚云溪早已見怪不怪,反倒是金寒似乎還有些不太習慣。
自那日金寒將他楚嚴打下擂臺之後,李為君第一個與他交接上了,就連向來極少與人主動接觸的楚云溪也和他走的頻繁,楚嚴蹩眉,心裡尋思著他這幾個兄弟該不會是打算藉著金寒的手來好好修理自己一番吧?
似是看出楚嚴所想,楚雲雷也不多言,偌大的房間內放眼看去,似乎少了一人,楚雲雷蹩眉:“這麼多年,子痕還是在外浪跡?”
“本來聽說你回來了他是打算趕回來的,不過最近江湖上似乎出了點什麼事,一時間他也無法脫身”
聽李為君的話,楚雲雷點頭,這幾年他也略有耳聞,歇子痕如今在江湖上的名號可是響亮得很,許多武林世家都希望可以與他結交上關係,只是他行蹤飄忽不定讓人難以啄木。
抬頭看了桌在跟前的楚嚴一眼,楚雲雷心頭直搖頭,看來他大哥還是沒有開竅啊。
“可知道是什麼事?”隨口一問,不想卻因為李為君的回答而讓他眸子微變:“據說江湖上幾名厲害的門主一夜之間死於內功盡失,子痕就是為了這事所以他便留在承洲”
承洲嗎?
聽聞這事,楚雲雷眸色一閃,只是淡淡的看了某人一眼。
深夜時分,在喝得有了幾分醉意之後,楚雲雷搖著微微沉重的腦袋送走了幾位兄長與金寒,轉身反會屋內,腳下一個踉蹌楚雲雷險些跌倒在地。
“公子”感覺有人扶了自己一把,楚雲雷抬頭看向那站在自己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