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
辜子期舔了下舌頭,“你在幹什麼呢?”
斐散元一聽,回答道:“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還有……”斐散元用自己的手指指腹摩擦著自己的嘴唇,“還有這個。”
“你在想該怎麼做對嗎?”
“恩。”斐散元點頭。
辜子期躺下,手依舊放在斐散元腰際,“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已經是我們不會有什麼變化,至於給我的答案,我可以等浮臨山莊的事情結束了再聽。”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斐散元重複他的話。
如此,兩個人同之前一般,擠在一張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十 黑影突襲
是夜。
辜子期和斐散元早已經在客棧裡沉沉睡去。現在已經是三更天,客棧裡已經的住客都已經熄燈。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從一樓一路摸黑上了二樓,然後在走廊仔細熟了房間的個數,然後才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
此人進的房間正是斐散元和辜子期入住的那一間。
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用布將自己的臉遮住,根本看不見他長的什麼樣子。這人進了屋子看了眼睡在床上的斐散元和辜子期二人確認他們仍舊熟睡,然後直奔兩人放在桌上的包袱,在包袱裡面摸來摸去。不過他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為他已經走向了掛著兩人衣服的屏風。
黑衣人將兩人的衣服翻來覆去依舊沒有什麼收穫,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卻愣住了。
“你在找什麼?”
辜子期站在這人身後說道。他的劍已經架在了這黑衣人的脖子上。
早在這人進入屋子的時候斐散元和辜子期就已經醒了,只是他們兩人想要看看這毛賊想偷什麼東西。
斐散元也拿起了掛在床邊的墨玄。
這黑衣人見被撞破,迅速一甩手將一包白色粉末撒向辜子期,一時間房間裡被白色包圍,待白霧散去,那人已經奪窗而逃。辜子期也跟在身後跳窗去追,斐散元本想喊住他,奈何已經晚了。斐散元本想同去但一看自己身上衣物便作罷了。現在一想,辜子期莫不是也穿著裡衣就出去追那黑衣人了。
這邊,辜子期穿著裡衣急匆匆的追了出去,卻沒有什麼發現,這人逃的迅速除了窗戶便不見了蹤影,他在客棧周圍轉了一圈,知道感覺有些冷這次發覺自己如此不計形象的就出來卻是不妥,所以有轉回去了。不過值得一說的就是,他再一次翻窗子了。
“追到了嗎?”屋子裡的斐散元雖然看見他的確只穿了裡衣,但卻不急著說這個問題。
辜子期搖頭,“這人逃跑到時挺快,出去後就不見蹤影,我還在自己周圍轉了一圈,沒什麼可疑人物。”
“他到底是來找什麼的呢。”斐散元呢喃道。
“不曉得,不過反正他是沒找到的。”辜子期說著往床上一趟,“半夜來擾人清夢,我得睡個回籠覺才行。”
說到這裡,斐散元撲哧一笑。“你也是,穿個裡衣出去追人,頭一次見。”
辜子期窘迫,“怎麼,難不成讓我就這麼放過他!”
斐散元本來坐在一旁笑話他,如今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嚴肅。“我突然想起,我們沒有帶在身上的就這樣那兩張紙條了。”斐散元走過去將辜子期拉起,“還記得嗎?我們把那紙條順手掛在雪印和朝暉身上了。”
辜子期一聽這話就來勁了,“蔣盟主給的紙條一路都無人理會,如今再來定是為了第二張。”
“不過我們誰都沒給說過,誰又知道我們有呢?”
辜子期坐正身子,“這麼看來有人在背地裡監視我們了。”
斐散元點頭同意,“今晚的人就算不是江寧,那也必定和這個江寧脫不了干係。”
如此研究了不久,兩人便又睡下了。
再看這黑衣人。
只見這人在一家農戶的家門口探了幾下,然後迅速推門進去。門內一個同他一般蒙面的男人站在院子裡。
“屬下該死,未能帶回主人要的東西。”這黑衣人單膝跪地,雙手握拳低頭認錯。
男人一揮手便道:“無礙。”
“主人,如今這江名遠已死,你本欲借他暗探浮臨山莊的計劃……”
“本以為一個瘋傻的江名遠不會出什麼問題,誰知道他會因已胎死腹中的孩子在薛家堡濫殺無辜,還被殺了……”男人轉身回了屋子,“今後繼續跟著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