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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你還記不記得你上京考試那會的事啊。那時我可緊張你了,怎麼著你也是我未來的妹夫啊,你要是飛黃騰達了我也高興是不是?”

“你有妹妹?”柳紫陌閉著眼接了句。

“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想有個妹妹。我在江州那會就想,妹妹多好呀,那麼小一個,軟軟的香香的。會跟在我後面陪我玩,叫我哥哥。可惜我爹孃就是不肯生一個,哎,話說回來啊,你考試的時候我還去給你求了籤啊。所以你能考上全靠我的功勞,你可得好好待我好吃好喝養著我。什麼為什麼?我是你的福星啊!喂喂喂,我說話你別插嘴!”

“紫陌呀,你記不記得……”

“紫陌呀,我跟你說,太守府對面那家賣豆腐花的味道不錯。尤其是那個賣豆腐花的老闆娘……”

“紫陌呀,我想吃西城的那家燒餅你過兩天去給我賣個回來……”

“紫陌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馬慈凰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柳紫陌倒是被他越說越精神,微微撐起身子看著他,“別說了你睡吧,明天還要去流豔館。”

“去找女人啊?”司馬慈凰往他懷裡拱了拱。

柳紫陌笑笑彈了彈他的鼻子,“去查案。”

“唔……”司馬慈凰咂咂嘴,幸福地哼了兩聲。

聽見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柳紫陌幽怨了一下下,自己現在完全不困了。看著睡著的人白皙誘人脖子,他憤憤啃了口洩憤,讓你不讓我睡覺,我咬死你。

再查(上)

……》

依舊是流豔館,婉孃的死沒有影響流豔館的好生意,這從一大清早姑娘們大大的黑眼圈可見一斑。

九珍神態各異地靠在軟凳上,哈欠一個接一個,神色都不是很好。顯然是都不下來接受審訊但又怕拒絕問話會引起別人懷疑自己是兇手。這當中不包括剪衣,這個女人壓根沒起床。

司馬慈凰咬牙切齒,這也太不把太守放在眼裡了。放眼全場根本沒有人敢去叫她起床,流豔館的人是因為領教過剪衣的起床氣沒這個膽子,司馬慈凰是因為有心理陰影,剩下一個柳紫陌估計也沒睡好興趣缺缺懶得動。

柳紫陌看了看眼前的九個女人嘰嘰喳喳閒聊一陣頭疼,揉了揉太陽穴,“今天我要一個一個問,請幾位按順序來吧。”

第一個是一情。

“一情姑娘,請問婉娘死的那夜晚上你做了什麼?”司馬慈凰道。

一情的性格非常冷漠,一襲白衣坐在那裡就隱隱散發著一股寒氣,司馬慈凰扭頭看看左邊的柳紫陌,再看看右邊的一情,兩座冰山各有千秋。柳紫陌雖然冷漠但沒有不近人情,而這個一情就有點不近人情了,一點人氣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喜歡點她服侍。

“我在房裡彈琴。”一情連話語間彷彿都帶著冰渣子,冷颼颼的。

“可有人能證明?”

“沒有。”

司馬慈凰嘆了口氣,沒人能證明她就有可能是兇手了,怎麼還那麼淡定!“那你和婉娘關係如何?”

一情眼神閃了閃,“一般。”

“那其他人和婉娘關係怎麼樣?有沒有特別差的?”

一情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

大姐,合著你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我們這查案呢你配合點成不?司馬慈凰一陣窘。

“還有什麼想說的沒?”

一情安靜地坐著,也不說話像一座冰雕。司馬慈凰哆嗦了一會,看柳紫陌點了點頭連忙把人給請出去了。實在是夠冷場的。

接著是二喬。

二喬一襲豔紅色的衣衫十分扎眼,翹了一條腿斜靠在凳子上露出一條白嫩的大腿。

司馬慈凰吞了口口水,“額,那個二喬姑娘,婉娘死的那夜你在做什麼?”

二喬自顧自地摸出一根菸杆,“兩位不介意吧,現在實在是太早了不抽袋煙提不起神。”魅惑地吐出個菸圈,“恩?那晚我記得接待的是陳記布莊的大掌櫃,那男人真是沒用才玩到子時就回去了,切。”說完又噴出個菸圈。

司馬慈凰摸出塊手帕擦擦汗,這個太狂野了點吧。柳紫陌面不改色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要不是偶爾喝口茶什麼的,司馬慈凰都要當他睡著了。

“那陳掌櫃走了之後你做了什麼?”

二喬想了想,“打牌。那男人走的太早我精神好得很睡不著覺,找了丫鬟一起打牌到天亮才睡。”

那就是有不在場證明了,司馬慈凰在心中將二喬從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