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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公子不信大可試試。”話音未落,司馬慈凰人就沒了影。

司馬慈凰一路跑進婉孃的院子,現在屍體被搬走了案發現場顯得愈加冷清,只有幾個差役遠遠地站著。疾跑帶起一陣風塵,他聽見周圍懸掛的風鈴發出一陣好聽的叮噹聲,緊接著一股清雅的香味鑽進他的鼻子,腳下一軟天旋地轉間他感覺到自己跌進一個柔軟的懷抱。

“所以說,兇手只可能在我們幾個人中。”昏迷前,他依稀感覺到剪衣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脖子上。

大家一起吃早飯

……》

司馬慈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他揉著睡扁的腦袋咕咕囔囔地起身往飯廳走。沒想到這個酥魂散居然藥效那麼霸道,才聞了一下就暈過去了。

走到飯廳找到自己平時的位子,夾了個包子就往嘴裡塞去。恩?等等……往回倒退兩秒,他左手邊的這個是什麼東西?柳紫陌向來習慣坐他對面,管家一直是蹲在角落裡,怎麼多出來個人?而且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還那麼熟悉?司馬慈凰心頭突然湧上不好的預感,脖子嘎拉嘎拉往旁邊轉動。

旁邊那人穿了一件深紅色繡金花的長袍,上面兩粒纏枝盤扣沒有扣上,露出纖長的脖子和誘人的鎖骨。水軒一手夾了個肉包,小口小口地啃著看到司馬慈凰突然出現,一雙狐狸眼裡瞬間放光芒。

“水狐狸……你怎麼在這?”司馬慈凰聲音都抖了,他好幾天沒去聞水樓說書了,難不成這隻狐狸找上門算賬來了?

“江司馬?”水軒笑彎了眼,“你幾天沒來了?”

“咳,……那個,這個……”司馬慈凰侷促地對著手指。

“算了。”水軒今天心情似乎是特別好,擺了擺手也沒有追究,“太守大人,你看我剛剛說的事怎麼樣啊?”

柳紫陌臉色鐵青,看來剛才的談話很不愉快。

“啥事?啥事?”司馬慈凰一看沒他啥事了,說書人的八卦魂又開始盪漾了。哥倆好地蹭蹭水軒,沾著油光的小爪子搭在他肩上,“說來聽聽!”

水軒一臉嫌棄地拍開某人油乎乎的爪子,又掏出一塊香噴噴的手帕使勁擦那油印子。“熟歸熟,不要動手動腳。”

“嘿嘿嘿,我這不是好奇嘛。”司馬慈凰訕訕地收回爪子,切,潔癖!

“江司馬,花殺你應該知道吧?”水軒道。

司馬慈凰正啃著一個肉包,使勁嚥下嘴裡的包子差點噎得他翻白眼,“我好歹是宣城第一說書匠好不好!這個花殺那麼臭名昭著我怎麼能不知道!”

花殺,人如其名,見花殺花乃是當今江湖上最有名的採花賊之一。花殺這個人是很有意思的,照司馬慈凰的話來講這個人職業道德素養比較高,他採花之前必送上拜帖,拜帖中放著一包紅豆和一株花。花越名貴說明花殺此次興趣越是濃厚,越是志在必得。司馬慈凰就記得花殺三年前路過峨眉山時就送了拜帖,當中夾的是朵喇叭花,擺明了對尼姑庵沒啥興趣人家也就是順道劫個色跟有人喜歡在石頭上刻個某某某到此一遊一個道理。這個人一年前清明節的時候還特地跑到少林寺送了朵白菊花,還好花殺不好男色,人家只不過逗逗你們,饒是如此少林寺的小和尚們還是人心惶惶了好久。

花殺一個月前送過一張拜帖到宣城太守府,帖子裡夾了朵名貴的牡丹花,他這次的目標是整個宣城。宣城依山傍水,女子多溫婉靈秀,長得確實都不錯,更何況人家還有個流豔館撐檯面,花殺此次來採不到家花采採流豔館的野花也虧不了本,難怪他對這次的行動如此期待。

當時這件事也在宣城引起過轟動,只不過後來魏靖林的案子分散了注意力,時間一長連司馬慈凰都快忘記有這事了。

“花殺這次忍得還真夠久的啊!”司馬慈凰摸著下巴思忖。

“是不是他沒來採你,你心情不順啊?”他上下打量著水軒,嘖,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沒想到水狐狸人瘦瘦弱弱胃口那麼大連採花賊都不放過。

水軒手抬了抬,一個物體飛快地劃過空中。司馬慈凰苦著臉從髮髻裡拔出一根筷子,這根筷子要是偏一分就插到他腦袋裡去了,他想了想街上賣的冰糖葫蘆,一陣惡寒。

“過去這麼久了,花殺也該出手了,小民特地來請太守爺出馬擒賊。”水軒笑的越發像只狐狸。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花殺來了?”司馬慈凰一陣納悶,這個人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沒辦法啊,這花殺一天不走,聞水樓生意就不景氣啊。”水軒假惺惺地聳聳肩。

司馬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