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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六靈在一旁看好戲直到這時才出聲,“我說有什麼東西能把我的蠱逼出來,原來她身上本來就住著一頭蠱,居然比我的更霸道。”

另一邊柳紫陌早已拔劍,“放開他!”

九鯉咯咯咯笑起來,“放開?怎麼可能?你們讓我回去見主人我就放了他!”沒說一個字,眼睛就詭異地顫抖一下。

柳紫陌覺得多說無益,他也不是什麼正直的人,剛才那句話不過是履行一下他身為當朝官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繳槍不殺的行為準則。實際上在九鯉還在回答他的時候他已經上前纏鬥起來。

體內的蠱被髮動後的九鯉身體柔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無論柳紫陌如何攻擊她總能從縫隙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擠出去。再加之柳紫陌估計他手上的司馬慈凰一直不敢下殺招,場面一度陷入僵局。

司馬慈凰被九鯉提在手上晃來晃去,只覺胃中翻江倒海。他看著眼前的僵局深知以柳紫陌的功夫九鯉就是再強也不能耗那麼久,自己若是一直被要挾這件事只能沒完沒了地乾耗下去。壓下強烈的嘔吐欲,他從懷中摸出自己的寶貝醒木。從外表上看,這只是一塊極其普通的醒木,上面還佈滿著磨損和劃痕。司馬慈凰一手扣著醒木,兩指觸動上面的機關,一排寒光閃閃的銀針直朝九鯉全身重要穴位襲去。

九鯉顯然沒想到自己手上沒用窩囊的司馬慈凰居然會有暗器,大驚之下急忙伸出另一隻手去遮擋,一邊柳紫陌揮劍砍來,她方寸大亂。

司馬慈凰輕拍九鯉抓著自己的手,又藉著巧力直接卸了她一條胳膊,一腳貼地向後滑去。

變異了的九鯉絲毫沒有感覺到手臂脫臼的疼痛,扭動著肩膀仍想把司馬慈凰抓回來,樣子極為可怖。

柳紫陌已不給她機會,一劍劍向全身要害刺去。

司馬慈凰退到安全的角落裡,一邊擦著自己的寶貝醒木一邊咕噥,“我有說過我不會武功嗎?”

就在司馬慈凰神經兮兮地擦醒木的時候,剪衣也加入了戰局。不同於上次六靈在花園中看到的身法,剪衣完全拋棄了那些鋒利巧妙的武器,直接以手為兵刃。五指破空的聲音,居然比鋒刃更可怕。

“六靈,她變異了,怎麼抓?”司馬慈凰急忙向一旁的六靈求助。

“她身上的蠱。”六靈依舊事不關己慢吞吞打啞謎。

司馬慈凰剛想張嘴讓她說具體點,突然一團白白的東西飛到他眼前,還帶著黏糊糊的液體。他抬頭一看,剪衣一手□九鯉後腦從一個大洞中扯出一堆白乎乎的東西。嘔……血門扯人腦子好惡心。

“嘔……”司馬慈凰不停地把胃裡的東西往外吐,使勁想把剛才幾乎和他親密接觸的物體和液體擦掉。現在好了,只要這個蠱不違反人體正常構造,九鯉怎麼說都活不了了。

“小賤人,竟然有膽子嫁禍血門。”剪衣一手粘稠的液體,一臉陰霾。

六靈施施然向屍體走來往上面撒藥粉,一隻幽蘭色的蟲子緩緩從九鯉口中爬出遇著藥粉逐漸化成一灘水。

“你究竟是誰?”柳紫陌看著地上的屍體沉吟道。

剪衣吊兒郎當地擦著手,“我乃血門四門主之一,本名就叫剪衣。”

六靈撲哧笑了出來,“難怪那個血門的殺手一直追著你回去,原來是門主自己跑了出來。”

“那是灰夜,也是四門主之一。”剪衣瞪了六靈一眼,“死女人,我跟你沒完,別以為合作一次我就會放過你。”

這樁極其血腥的案件就在兇手不明,目的不明,重要證人不和的背景下奇妙的結束了,那個神秘的符號以及九鯉口中的主人依舊是一團謎。姑且算是主要打手之一的司馬慈凰蹲在牆角吐得死去活來,怎麼看這些人當中就他這個出力的最倒黴!欲哭無淚!

再臨

……》

柳紫陌合上面前的卷軸疲憊地嘆了口氣。隨著春天的到來進來宣城春雨綿綿,看著窗外細密清亮的雨絲倒讓人產生些纏綿哀怨的情愫。流豔館的案子完結之後,剪衣依舊不顧血門的干擾坐鎮流豔館當起她的老鴇沒事和六靈吵吵架還跑來太守府騷擾下司馬慈凰。魏家的兩人自從案件真相大白後也一直深居簡出,不過聽過最近不少江湖中人想來弔唁下魏靖林。一想到魏靖林那烏七八糟天南海北的交友圈,柳紫陌又是一陣頭痛,看來宣城最近少不了雞飛狗跳。

“大人。”管家端著杯茶從角落裡冒了出來,“楊捕快剛才說那個跛腳老趙還有些遺物過幾天要找個人去看看。”

跛腳老趙是宣城西城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