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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其外’。哈哈哈!魏靖林也有今天。”

“屍體剛送來時我們發現魏靖林的指甲呈綠色,而今天上午屍體的指甲卻變了顏色。”柳紫陌盯著魏靖亭,“指甲呈綠色,這個極為症狀少見,不知魏老爺知不知道。”

魏靖亭一臉茫然。

“是‘醉生’。”紀柔緩步走了進來絲毫沒有計謀敗露被人揭發的狼狽,“太守大人是指魏靖林死前服過‘醉生’。”

柳紫陌點頭,“魏夫人不愧是當年唐門四秀之首。”

“大人也不必這樣誇我,民婦現在是階下囚,是殺是剮聽憑大人。”紀柔看了看一旁的魏靖亭輕蔑一笑,“你是不是也以為我貪圖錢財才害了他?我殺他是因為他這個人太過齷齪,我紀柔嫁的夫君怎麼可如此令人不齒。”

紀柔出自唐門,唐門的人善使毒各個脾氣古怪心高氣傲,更罔論她本是唐門四秀之首,內裡的傲氣無人可比雖嫁人數十年但身上的江湖俠性卻從未磨滅,自然看不慣魏靖林平日做派。

“你們可知他為了那些阿堵物害了多少人。”紀柔纖弱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滅人滿門,幾百人一夜之間就全死光了。”似想起來什麼,她朝著魏靖亭蒼白地笑笑,“這些人中也有你那兩個兄長,那天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血浸溼了,那一滴滴的血滴在地上的我現在還記得它的觸感。那種黏膩,腥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噁心。”紀柔神經質地摩擦著手,想把那種感覺抹掉。“從那天起我就一直想殺了他,那種人早就為錢變成了一個惡魔,你知道為什麼他的房間裡什麼都不放?那是因為他怕那些金子,那些染滿血的東西早就化成一個個夢魘日日纏著他。”

柳紫陌清了清嗓子,打斷紀柔痛苦的回憶, “我有一個猜想,二位莫要驚慌,”他慢慢扔下這個重磅炸彈,“我懷疑,屍體被人動過了,就在那夜流豔館頭牌遊街之時有人藉著停屍房著火把屍體給偷換了,而且,現在死的那個人並不是魏靖林。”

魏靖亭驚得站了起來,“難道是我二哥!”

“正是。”

又見s體

……》

魏靖亭和紀柔都嚇了一跳,魏靖林居然沒死!

柳紫陌接著說道,“那日在聞水樓應該有人給了魏靖林警告,所以他如此匆忙地就回了家。到家之後又碰上你們想趁亂下手殺他於是將計就計,服下‘醉生’假裝自己被人謀害。但他沒想到你們居然大張旗鼓地報了案,屍體被送去屍檢。於是他又不得不趁亂逃出放入一具真的屍體。”

“當然這些只是在下的猜測,還需要兩位證實。”柳紫陌補充道。

魏靖亭滿臉猶豫,紀柔倒是一臉頓悟的表情,“原來如此,大人說的有道理。我天天對著魏靖林,有時候是覺得他與平常有點不同。想是他沒有殺了他二弟,反而利用兩人雙生子相同的外貌拿來當替身了。”

“這到底是如何情況,恐怕還是要查,還請兩位再多多配合。”柳紫陌道。

魏靖亭爽快地應下,“反正我現在是罪人一個橫豎都是死,死前挖出點魏靖林的秘密來也值了!”

紀柔道,“自是聽從大人吩咐,不知大人是不是來魏府好好查……”

話沒說完,一個人影衝了進來。紀柔認得此人,正是剛才請她來太守府的衙役。

“啟稟大人,流豔館剛剛發生了血案!”

“什麼事?”

“婉娘死了,而且一起發現的屍體還有……”衙役哆嗦了下,“還有魏靖林。”

眾人俱是一呆,沒有想到剛剛還在討論的人怎麼下一秒就又死了。這魏靖林死一趟還一波三折,“這次是真死了?”魏靖亭小心翼翼道。

“真死了!”衙役爽快地回答,“都血濺三尺了。”

“那我們去看看吧。”柳紫陌起身對二人說。

× × × × × × × ×

流豔館內早就亂成一團,老闆死了底下的姑娘們人心惶惶,這個時候只能聽館內身份最高的人發號命令。流豔館裡第二尊貴的人,毫無疑問,只有頭牌剪衣了。

剪衣,司馬慈凰與楊厲三人一起站在案發現場,自從婉孃的屍體被發現後,這個院落便被隔離了起來,眼下院內只有他們三人。

司馬慈凰一得到婉娘出事的訊息就往流豔館趕,死的要是別人他還不一定有興趣來,但是婉娘和他有數面之緣自己又對她極有好感,所以二話不說就來了。楊厲當時正與司馬慈凰在一起喝茶,聽了這個訊息後也跟了過來,其實說是監督司馬慈凰不來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