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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什麼花?”

“就是前兩天太守府的花匠從畫院拿走的花啊。”盧染覺得奇怪,難不成他沒看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司馬慈凰醒悟過來揪住盧染的衣領,一旁沈丹青又咳了一聲。

盧染急忙把司馬慈凰的爪子扒下來,“有一段時間了,就是白蒼擎出事前幾天吧。”

盧染話音剛落司馬慈凰就跑沒影了,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說得像你很老一樣。”沈丹青掐了他一下。

“我老不老你要不要試試?”盧染摸著沈丹青的腰笑容曖昧。

“滾。”

黑無常

……》

月前,太守府新來了一名花匠。這個新來的花匠沉默內斂,不喜歡同人說話。剛來的幾天府中的家丁還以為這人是個啞巴,不由心生同情平時也更加與他親近些,常故意叫他一起去打打牌什麼的。混得熟了眾人才知道花匠不是啞巴,似乎還姓黑。再熟些時,太守府的家丁們發現老黑雖然沉默寡言卻打了一手好牌,他們發現自己似乎輸得有些入不敷出,漸漸也就不喊他去打牌了。

一日花匠抱了盆紅色的花回來,守門的李四見了打趣道,“喲,這是什麼花,還真沒見過。”

花匠揚起嘴角,“這將是最美的花。”

“臭美吧你。哪弄來的?”李四笑罵道。

“飛白畫院。”

花匠回頭看了看背後自己住了一個月多的院落勾唇冷笑,這一場大戲終於落幕了自己也該回到主人身邊了。

“喂,老黑,哪去呀?”看門的李四一邊為花匠開門一邊閒扯道。

“去該去的地方。”

“切。瞧你拽的。上回你帶回來那盆怪好看的花呢,我怎麼一直沒見著?”

你當真沒看見那盛開在花朵上的屍體?花匠抬腳跨出不屬於他的地方,只留下李四一人站在門口摸不著頭腦。

“什麼?花匠是黑無常。”柳紫陌一把抓住司馬慈凰的肩,“你說清楚。”

“我剛剛遇到盧染,他說花匠前陣子從畫院拿走了一盆花。”

拿走花不要緊,讓兩人關心的是這種花的泥土。那獨特的血色泥土和屍體下方草坪上的神秘圖案源自同一個地方,而這個圖案的意義又是這一系列案子的關鍵。既然知道了花匠有可能是黑無常,柳紫陌也不再客氣當場帶著司馬慈凰一腳踹開花匠的房門。

房內空無一物,桌上還帶著餘溫的茶杯昭示著主人才離開不久。

“李四,你有沒有看見花匠出門?”

李四從未見柳紫陌神情如此可怖,那雙淡然如水的眼睛裡戾氣翻湧,不知這老黑又怎麼惹到大人了,他心想。“稟大人,花匠剛出門不久,估計一會就回來了。”

“派人去追。”柳紫陌深知凡是犯下這一連串案子的人都滑得像泥鰍一樣,這黑無常一旦出了太守府門找到他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現在回想起來,柳紫陌發覺自己竟然完全記不清花匠的容貌,看來這黑無常不是天生一張不容易被記住的路人臉就是有這高超的易容技術戴上了一張假臉。偌大的宣城茫茫人海中要找到一個這樣的人無異於海底撈針。

司馬慈凰也猜到了要想找到黑無常基本是沒有希望了,他拍了拍柳紫陌的肩頭,“也不是你的錯,要是我再早點到就好了。”

柳紫陌搖頭,“不怪你。”

司馬慈凰仍是自責不已,“要是我一回來就直接去抓黑無常就好了,也不會讓他溜掉。”

柳紫陌低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伸手扳過他的臉在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也不管被親的人是什麼反應兀自回了房。

這是什麼意思?司馬慈凰撫著臉上被親吻的地方,冰涼溫潤的觸感揮之不去。他不明白自己心中一瞬間那種雀躍的心情是什麼意思,只是本能地還想再來一次。他是不是發病了?司馬慈凰擔憂地摸摸額頭,自己的心臟肯定是出了毛病要不怎麼跳那麼快呢。

司馬慈凰鴕鳥地躲了柳紫陌兩個多月,轉眼間夏天就快來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悶熱,那樣深入肺腑的燥熱他扯著衣領使勁扇風依然是難以緩解。整個宣城幾乎都處於躁動不安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傳來今夏的第一聲知了叫來打破這沉悶的格局。

他看著眼前柳紫陌淡漠的背影搖搖頭丟掉手中又一個藥瓶,這些庸醫根本沒用吃了那麼多藥他的心怎麼還是跳的那麼快。

“大人,王爺的住處已經佈置妥當。”管家端了杯茶給柳紫陌,“大人別太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