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火來砍人不算什麼新鮮事,想追究的心思也全然沒了,忙道:“或許是我昨日喝的西貢酒汁,不幹別人的事,皇上……”
“好了。朕知道了。朕吩咐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做事便事,不罰了!”宴子桀對胡璇笑了笑,繼續著裝。胡璇便上前幫他穿衣掛飾。
朝堂之上心不在焉。宴子桀心裡便由昨夜陰鬱難解。
胡璇為他曾受過的委屈他是感動的。也發覺自己確實不能沒有他,甚至沈迷於他。這也許就是一種喜歡、愛意。像喜歡葉納一樣的那種感情。
可是如果當時他為自己賣身是為了自己迫於無奈,那在楚皇宮與楚康帝和雷延武共處那麼久,又是如何說法?現在……又出了個荊雲。自己頭上這頂綠帽子,真是戴得夠大夠威風……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
他慶幸胡璇那時候沒有死,因為自己畢竟捨不得他。可是……這些發生過的事情,卻足足讓他心裡不快活。轉而想著自己也奪了他的妻……若說心理不舒服的話,胡璇是不是看著自己也是一般的情緒?
可是朕是皇上!
但是朕又捨不得他……
一直彆扭了一個早朝,草草了事,心思遊離著,便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韓越之的宮前。
於這一點,宴子桀心裡也清楚得很:韓越之,是在自己心中——璇的代替品,一個只屬於自己的代替品。
傳話的太監傳了聲皇上架到,越之宮裡的侍女匆忙跑出來,跪報韓越之沒在宮裡,說是一個人到園子裡賞花去了,宴子桀款步走了進去,交待了聲:“派人將他傳回來!”
不到半盞茶的工夫,派出去的宮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回來,宮裡大大小小的花園找了個遍,沒人尋得韓越之的影子。
色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