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向他衝了過了來,一雙本就精勇有神的眼睛凶神惡剎般盯住胡璇,這樣的距離,胡璇甚至聽得到宴子桀用力咬著牙發出咯咯的磨響聲。
“你這種賤貨也可以恥笑朕?”猛力的伸手掐住胡璇的脖子,宴子桀暴怒的吼著:“你拿什麼恥笑朕?朕先讓你知道什麼是恥辱!”
“做什麼!”胡璇反抗他,用雙手企圖支開那只有力的手臂,卻在下一刻被他按倒在地上。脊背重重的撞在地面,頸子被猛力的按到幾乎窒息,胡璇的臉瞬間憋得發紅,卻連咳都咳不出來。
“做什麼?明知故問!做你喜歡的事情!”宴子桀跨坐在胡璇的身上,鬆開他的頸項,將他胡亂揮打掙扎的雙手壓在了自己兩腿膝下,之後粗暴的扯開了胡璇的胸襟:“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個男妓!你走到哪裡去?你捨得走麼?沒有男人你活得下去麼?朕養著你、臨幸你,你哪裡過得不滿足?”
忽然得到了呼吸,嗆得胡璇急劇的咳著,宴子桀只顧著扒開了他的上衣,便起了身,掀開他的衣襬扯他的褲子。
“放……咳咳……放開我!”緩過這口氣,胡璇得了這個空隙,拉著自己的衣衫,抬起一腳踹開宴子桀,自己便要起身逃開。
宴子桀一個騰身衝了起來,就像捕食的餓狼一樣,將還沒站起來的胡璇又撲倒在身下。
將胡璇扯翻了身,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幾乎讓胡璇眼前一黑、天旋地轉起來,口中泛著血腥味……
將胡璇的衣衫再度扯開,利落的用袖反縛了他的雙手在背後,嘶的一聲由腰部扯破了他的褲子。
“不……不要……”胡璇神智有點清醒的時候,終於發出了悲悽的反抗聲:“……不要作賤我……”他屈服了,流著淚向宴子桀企求。
如果曾經他還可以幻想宴子桀跟他交合,就算不是因為愛他,至少也是因為需要他的身體,哪怕只是發洩……可是今天他終於知道,只是一種侮辱……
不想在他的眼中變得更可悲,哪怕是企求,只要他能停下來。
“作賤你?”宴子桀冷笑著:“你不是就喜歡這樣麼?想朕想得去下迷藥!朕要你侍寢你就擺架子,你應該是喜歡讓朕這麼上吧?”狠狠的拉起胡璇的身體環腰抱在懷裡,拉著他的腿強行分開坐在自己的腿上,宴子桀冷笑著盯著胡璇恐懼了的神情,將另一隻手伸到他的身下,將兩根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體。
“……啊……”前一天被傷到幽處又一次被撐破,胡璇緊張得身體僵硬,想合起雙腿卻被宴子桀固定住,紋風難動。他感覺到那霸道的手指在自己身體裡用力前扯後拉的括張,然後身體被抬高,手指抽出的同時,自己被那熾熱的兇器頂住,之後再被猛然按下去……
“……啊啊!……不……不要!”無法忍耐的痛苦,幾近號叫的哀求。
宴子桀用最能傷害他的方式侵犯他,進入的時候彷彿要剌穿他整個身體,抽離的時候又好像要把所有的內臟都扯出去。
真傻。求也是沒用。沒有一次求他他會停下來,便何況是今天……仇,不報了,就算不甘心,也不報了……結束吧!身體就不會再痛苦,心也不會。
身體被衝撞著,努力將舌頭墊在牙齒上,用力咬下去……
“你敢?”又是天旋地轉的一巴掌,胡璇被宴子桀打翻在地上,然後他衝上來扯起他的雙腿,繼續著暴行,惡狠狠地吼著:“再尋死朕就殺了胡珂!朕就不信你敢!”
對著胡璇的身體,宴子桀已然習慣,就像他熟知胡璇的身體一樣。以往的每一次交合,就算他有意對胡璇做得過份,那也是慾望使然,讓他在佔有與支配的交合中得到滿足……對著他完美的身體,勃起是自然的……賣力的穿插著胡璇緊窒溫熱的幽處,向著他熟知的身體的敏感處用力的衝剌,想要勾起他的情慾徹底的征服他……如每次一樣,讓他在與自己交合中沉倫。
胡璇的臉腫得不像樣子,甚至已經開始呈現青瘀,眼中無神,只有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流下去;不哭也不叫,更不做反抗,癱軟著身子,任由宴子桀施為。
不只胡璇沒有反應,宴子桀竟然也覺得疲累不堪,就算那緊窒的包裹與自己不斷剌激感覺律動的磨擦,也只是讓自己的根源儘量維持著硬挺,竟然……竟然沒有做愛的感覺!
“叫!給朕叫!你不是很喜歡跟男人做這種事麼?叫啊!”宴子桀伸手去握住胡璇柔軟無力的分身上下套弄,意圖喚醒胡璇的慾望,卻在自已累得大汗淋漓之後依然如故。
鬆開手,那本就清淡粉色的根源被他揉捏得見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