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璇沉默走到他身邊,蒼白的面容上糾結著幾分愁苦。
“轉過臉去。我不愛看你這幅表情。”宴子桀滿臉不悅將胡璇面朝下按倒倒在塌上,一隻手按著胡璇的後頸,讓他掙扎不得,另一隻手便去解開他的坎甲和腰帶……
這樣跪趴在矮塌上,下體忽然變涼,宴子桀連他的衣服都沒有褪去,就那樣將他的褲子拉低,讓他只露出私處。
昨夜的暴行和今日騎行的顛簸讓胡璇的下身剌痛不已。
宴子桀似乎注意到了,竟然在塌下拿出了備好的潤膏,挖取了一些在指上,便這樣將手指伸進胡璇的身體。
本能對痛苦的抗拒,讓胡璇的身體發出了輕微的顫抖,倍受催殘的穀道裡也急劇的收縮排拒著,宴子桀卻霸道的用手指左右拉扯,試圖撐開原本就窄小不堪的幽處,讓胡璇痛得雙手死死的扯住被褥。
不耐煩地很快加為兩根手指、繼而三根,宴子桀便不再忍耐,釋出自己的昂揚,抵進了胡璇的身體。
並沒每次折磨胡璇時所用的那些花式,宴子桀很隨意而且劇烈的衝剌著,胡璇開始是極力的忍受,當痛苦習慣過後,密交合的秘處麻麻癢癢地升騰起一絲絲熱潮,隨著宴子桀激烈的撞擊,胡璇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他開始有點忍不住,悄悄的將自己的手伸向自己開始硬挺的根源,想尋求一絲解脫。
“不要動。”宴子桀忽然俯下身子,緊貼在胡璇背後,一支手撐在身邊,另一隻手繞過胡璇直接握住了他的前面,迎著自己擺動腰肢抽送擺動,握著胡璇的堅挺前後擼動。
隨著宴子桀幾個猛力的衝剌,胡璇的根源也在他手中動運加快。胡璇攀上了雲雨之峰,身體自然的痙攣讓他的穀道內也一併收縮著,仿似湧動般的吸付著宴子桀的肉刃,宴子桀終是一聲低吼,幾個將胡璇頂得要將腰折斷似的衝剌,釋放在他的身體裡。
不作聲響的穿著衣物,忍著雙腿幾乎難以支撐身體的顫抖,胡璇緩緩退移到營帳靠近入口的坐椅邊。
“叫人抬桶水來洗洗身子吧。”宴子桀懶懶的說了聲,便倒在床上睡去一般,不再作聲了。胡璇讓人送了桶水來,儘量閃在宴子桀看不到的地方清洗了身體,再穿好衣衫,卻不知道要去哪裡睡下。
比起無處容身睡眠,這樣尷尬又傷人的相處倒更讓人心寒,不由的,胡璇打了個冷顫。
“還等在那裡幹嘛?過來睡覺。”宴子桀抬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向胡璇勾了勾手。
暗自嘆了口氣,胡璇走到宴子桀塌前,背對著宴子桀,側身躺在了他讓出的半邊床塌上。
連日來的心神憔悴,加上行軍的奔波,即便胡璇的心裡有再多的苦結,終是挨不過睡意。
第二日一早宴子桀便命一隊人馬護送葉納回了宴都。大軍收了營帳,繼續前行。如此行了三四日,宴子桀行軍極緩,絲毫沒有什麼一鼓作氣的樣子。
今天日裡行軍的時候,肖健忠幾番進言,到最後惹得宴子桀大怒,給訓斥了下去,晚上安了營紮了寨,便再也沒見他如每天一般來聒噪了。
一路行軍,胡璇與宴子桀都行同陌路,幾乎沒什麼交談,除了端茶送水打理宴子桀的私人行囊,便是坐在一處,宴子桀看自己的地圖,胡璇便呆呆的坐在一旁張望風景。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胡璇願意離開。每天晚上宴子桀都會與他交歡,可是那種行為,只會胡璇覺得越發的悲哀
——軍妓?專屬他的隨身軍妓!。想要的時候二話不說,扯過胡璇在床塌上行事,然後洗洗身子倒頭就睡,早上起來就洗漱行軍,如此往復……
“發什麼呆?”宴子桀伸出手來,握住胡璇的手腕,拉他起身,向床塌上走去。
然後會如每天一樣。胡璇都懶得去想,也不再做什麼無畏的心理掙扎,隨著他走過去,坐在塌邊。
宴子桀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良久,二個人依舊沒有一句話,宴子桀也沒任何動作。胡璇不由的轉頭看了看他,他也正注視著自己。
“想什麼如此入神?”宴子桀露出了一個幾乎使人以為他完全無害的微笑。
轉過臉,沒有什麼表情,胡璇平緩的聲音道:“今天什麼姿勢?要我躺著?趴著?還是跪著?”
“撲哧”一聲輕笑,宴子桀環著他的肩,拍了拍他的肩膀:“原來你也會說笑啊。”
“說笑?”胡璇露出了幾分嘲諷似的笑容,沒再說話。
“我一直以為要得到這個皇權、這個天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