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軀卻愈演越烈的掙扎,終於一個宮女被胡璇猛力撞開,眾人一亂,胡璇竟然掙扎而起,逃命似地衝撞開眾人便要向床下逃。可他畢竟神智不清舉動不穩,又雙眼眼皮腫脹目不見物,一個踉蹌就要栽下床去,宴子桀上前一步,將他一擁入懷。
話說胡璇那汙跡遍佈的身體和下身那條又髒又破的褲子,眾宮人哪裡敢讓他在宴子桀身邊猛蹭,當下邊向宴子桀念著“皇上恕罪”,邊一窩蜂似地趕上來想拉起胡璇。
熟料胡璇就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纖瘦的手臂出奇地力大,拼命扯著宴子桀的袍子,緊緊地扣住他。宴子桀一時驚怔,只感到耳邊熾熱的吐息,嘶啞著呻吟:“放開……救……救、我……”
宴子桀一瞬的失神之後,正見眾宮人七手八腳地想要拉走胡璇,胡璇則迷迷糊糊地越發用力抱緊宴子桀。
“住手!”宴子桀忽然擁緊了胡璇,一聲斷喝。從人忙應聲停了手退在一邊。此刻的宴子桀眉頭間糾結著難以言寓的心痛之色,一手回抱著胡璇,另一手兀自架在空中比著眾人,那架式,竟彷彿抱緊心愛玩偶的孩子,委曲地面對想要搶奪的人。
胡璇這時竟然安靜下來,不再嘶喊,只是雙臂兀自用力,緊緊地勾住宴子桀脖子,迷迷茫茫地昏死過去。
“你們退到房外去!沒朕的傳喚不得入內。”宴子桀命眾宮女太監退下,最後招手喚張勁到近前:“明日一早,你帶兵啟程。朕押後半日,為你墊後,慎防叛軍設伏!”
張勁聞言,面有喜色,點頭應是。
宴子桀臉上扯出一抹苦笑,坐在床邊,將胡璇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