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宴子桀做了為胡璇不殺胡國造反的舊部那場戲之後,胡璇身子養好,便不再反抗宴子桀。
依著胡璇的品性,宴子桀清清楚楚地知道胡璇是在償還,償還他為他不殺的恩情……而自己當初做這場戲,無非也就是利用胡璇這一點。
他知道這手段卑鄙,可想得到的心又讓他屈從於慾望。
胡璇隔三差五的就跟他提起來要走,宴子桀就用這樣那樣的藉口搪塞,偏要胡璇留下等道長來接他。他不放人胡璇也沒辦法,只好有一天天盼著、一次次失望,隔三差五再念起這回事,如此往復。
宴子桀心裡總想著,只要時間久了,胡璇忘記那些舊事,一切就可以從頭開始。自己一定要待他好,將虧欠了他的,也補償給他……可事情又不似想像的那麼簡單。
晚上呈來的摺子,就又有諫臣說起什麼江山社稷千秋萬代,自然說起子祠的事情。
平時沒人提,宴子桀也就懶得想了。胡璇在眼前,好像什麼都能忘到腦後去:江山是朕的、天下是朕的,這世上的一切都是朕的,胡璇自然也要是……
可真的這一碴被提起了,宴子桀又不得不想。
子祠,千秋萬代,那是必然要傳宗接代。
宴子桀想著那自然是朕要做的事,卻想不起也不會去想胡璇若是真正愛著自己,會不會心酸會不會心痛。但他著實一想著要去臨幸別的女人,自己是多少有些不情願……心裡懷著那麼點委屈,就想著這些天是該點哪一宮的妃嬪傳宗接代了……可每次批完了摺子,看著胡璇,心裡的慾火一升起來,就非他不可,哪裡也不想去了。
看看眼前人,安安靜靜的,彷彿真的睡著。
宴子桀的手就往上移了移,伸進胡璇的領口,時輕時重的在他單薄的胸前撫摸著。
單單是觸及那微微有些淡涼的肌膚、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