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的總比守約的多。面前這個男人雖然是賭場這種三教九
流之地出來的人,可做出來的事卻比那些自命不凡的名門之人可觀的多。
秦湛看向陳三,“你要什麼?”
陳三一愣:“我?”
秦湛:“你贏的,自然你說了算。”
陳三一怔,沒想到秦湛的那句“輸了算我的。”還有下文。
贏了算你的。
看著始終冷著臉,卻說著主子不會說的話的秦湛,陳三咧開嘴笑得猶如三月的春風,“小的想要四份廣記的冰糖銀耳蓮子羹。”
秦湛朝一擲輕一揚下巴,“聽到沒?”
一擲輕現在的表情就是四個字:目瞪口呆,而且大張著的嘴巴里絕對可以塞進一個沒剝殼的雞蛋。
一擲輕看看秦湛又看看陳三,“你們確定?”
這麼多年,對待輸家自己從不手軟,一直認為這堆起來的孽,必定會在自己輸時一併還給自己,想不到……
陳三:“當然確定,不過我有個小要求,就是要在今日日落之前送到我手上,當然我會在路上給你留記號的。”
別說小要求了,就是大要求,一擲輕還是不敢相信結果會這麼簡單,“老子說的話向來算數,你們不必用這來試探老子,把你們想要的說出來就成。”
陳三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大熱天的誰有空試探你啊,你這麼磨磨唧唧的是不是要反悔啊!”
這回一擲輕徹底無語了。
秦湛見事情已了,也不願在這多待,對陳三和人堆裡的兩個說了聲:“啟程吧。”便朝馬匹走去。
洛楓見事情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不快地哼了聲,難得沒拂秦湛的意思,和林玉寒一起去牽馬了。
臨走前,生怕一擲輕會傻呆呆的一直站到日落,陳三好心的提心了一句,“我剛才忘了說了,廣記沒有分店,只有寧陽城有。”
寧陽城?……寧陽城!
一擲輕激動得一下子跳起來。現在離日落還有三個時辰左右,寧陽城離這裡起碼有三百公里,往返一次就是六百多公里……還以為這小子有多好心,原來根本就是在耍他!
可是,即便是輸,也要輸得坦蕩!
想著,一擲輕已經駕著馬飛馳了出去。
傍晚時分,林玉寒四人在一片小樹林中停了下來,像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除了就地紮營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一夥人升起了火堆,準備在小樹林裡湊合一個晚上。
陳三從包袱裡拿出乾糧遞給其餘三人,四人一吃完,就打起了洗澡的注意,白天出了一身臭汗,不洗洗實在難受。
小樹林後面有一條小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