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弟弟,讓他進退不得,直到最後也沒釋放出來。(這不能怪人家小倌啦,誰痛了都會肌肉收縮吧?況且人家是紅牌大倌,那有像你這麼粗魯只管自己做的?這就叫做自作自受。)之後在楊老爺熱心的‘教導’和跟尚青確立關係後,再找了不少書刊的研究下,才稍微瞭解到一些關鍵。
“我會盡量小心的。”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很痛,但玄天還是向他保證了。
尚青做了個深呼吸,又放鬆了一些,想起一會兒要做的事,臉上很久沒有泛起過的紅暈,又浮出了一絲絲,閉上眼後,他發覺後面被人抹了點清清涼涼的液體,然後有東西慢慢進來了,細細長長,骨節分明,嗯,應該是手指,雖然感覺很奇怪,但並不痛,於是尚青忍了,然後是兩根,三根,感覺得出玄天真的很小心,每個動作都慢得像爬在青菜上的菜蟲,一點都不痛,只是覺得裡面越來越漲,越來越飽滿了。
玄天已經是滿頭大汗,最主要的是下面的兄弟開始在強烈的抗議,尚青不痛,他可是又漲又痛又空虛,這種感覺非常矛盾,剋制著抬槍上陣的衝動,小心翼翼的做著準備工作,還要怕一個不小心的來個大出血,那麼他就極有可能以後都別想上他的床了。
前期工作總是艱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