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戈也說過。”
謝琅官微微笑。
“哦。”
朱溟笑了笑,突然說。
“其實我後來再找到懷戈的時候也想,都過去了。”
謝琅官恩了一聲。
朱溟道。
“那時西南出了點事,我去楚江城,遇到了他。”
朱溟笑。
“他正開開心心的躺在清平書院的老闆娘懷裡吃葡萄。”
謝琅官撲哧一笑,嘲弄道。
“你是不是怒不可竭,恨不得衝上去打他一拳。”
朱溟懶懶的說著。
“是啊,殺他的心都有了,可真的碰到他,他活生生的熱熱的就在那裡,我就想,都過去了,……”
他有下沒下的拍著謝琅官。
“都過去了,活著就好……
“他說是遇到江湖人救了他,我也不問到底是什麼江湖人,能擋得下皇太後的影衛。”
他笑。
“後來我再招他進宮留宿,他卻再不肯與我同榻了,我就知道,要麼他變了,要麼他知道了。”
他想了想還是問。
“你是否想過,若是你今日的心境,再與他相識,也許就是一場情事?”
“要錯過的總會錯過,不是因為姓陳的,也會是因為姓周的,現在這樣也不錯。”
朱溟笑了。
“哦?不錯?”
謝琅官恩哼一聲,順著他動作舒展開來。
“恩……”
又是雲雨聲。
☆、莫道不銷魂 40
十月十四,皇後終於回宮。朱溟自然要加意封賞以示寵愛,留宿東宮也成了份內事,難得謝琅官竟並沒有什麼不滿,整日睡睡懶覺,晌午醒來逗逗鳥,就將一天打發過去了。喜來心驚膽戰,總覺違背常理的事大有蹊蹺,謝琅官暗笑,便存心贏他的例份錢以取樂。
這日照舊,兩人玩棋子,喜來又輸了十兩,不肯再來。謝琅官哄他。
“怕什麼,你暗地裡來錢的法子那麼多,十兩八兩難道就窮了?”
喜來越發鐵青了臉色。
“奴才雖不比外頭的老爺兩袖清風,也曉得做事清白的道理!是有一份拿一份,絕不敢多要主子的賞賜!也不敢作威作福拿主子給的威風剝削底下人,侍君這話說得喜來好傷心~~~”
謝琅官哼哼笑,正要再耍他,忽然向西怔了一怔。
喜來乖覺,見色等他發話。果然謝琅官問。
“西邊是什麼人在住?”
喜來道。
“西邊就是湖了,哪有人住。侍君來了那麼久幾時見有人往那裡出來?”
謝琅官側耳聽了一會兒,粲然一笑。
喜來毛骨悚然。
果然謝琅官吩咐道。
“你就呆在這裡,我去逛逛就回來。要是被我知道你跟了我去,本來好好的事也要鬧大,朱溟那裡我可不會袒護,說不定就拿你做替罪的開刀。”
喜來一迭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