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睡著了也有人信。
不過想將屍體儲存至鮮活的程度,必須反覆對其用藥,所以這也是林木子每過幾日便會親自來替謝玄衣的身體上藥之故。
他解開了對方的衣服,看到謝玄衣蒼白的胸膛上竟又呈現出了一些斑痕。
最初,他還以為是屍斑,但是仔細檢視之下,他卻發覺這是看似屍斑的痕跡竟是吻痕。
他猛地想到了謝蒼穹,想到了對方眼中冷酷而瘋狂的顏色,也想到了對方苦苦哀求自己儲存下謝玄衣屍體的目的。
“你啊,死都死了,卻還在招惹別人,唉……風流了一世,到死卻受這樣的折辱,謝玄衣,你甘心嗎?”
林木子憐惜地撫摸著謝玄衣遍佈吻痕的胸膛,將配置好的藥水慢慢塗抹到了他身體的每一處。
謝玄衣的屍首當然不可能回答他任何話,這具神色安詳寧靜的身軀就這麼溫順地躺著,任由林木子的手撫摸過他的每一寸肌膚。
屠蘇山中,一襲白衣的穆青坐在輪椅上冷冷地望著眼前凋零的風景。
被他一手帶大的徒弟嚴錚被車裂分屍了,雖然這對他而言是一個不小的損失,但是當他知曉謝玄衣也死在嚴錚手上時,那張冷漠的臉卻多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謝玄衣,你毀我聖教,也毀了我的一生,不能親手殺你,真是憾事啊……哈哈哈……不過沒關係,很快,我們就又能見面了。”
他摸著自己被謝玄衣斬斷腳經的雙腿,笑聲愈發瘋狂淒厲,最後卻漸漸變作了悲慟之聲。
這位修羅教的現任教主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聲音,他推著輪椅離開了後山,來到簡陋的修羅教傳令的屋中,喚來了經過朝廷剿殺之後已為數不多的幾名教眾。
“去,將謝玄衣的屍體帶來。”
“啊,謝玄衣已死了這麼些時日,屍首想必已然腐爛,教主要他的屍體做什麼?”
穆青低低地垂下了眉,飛揚的鳳目中又湧現出一抹瘋狂的神色。
“就算他已經爛成了白骨,你們也要把他給我帶來。”
三十年前,修羅教邪教的名聲響徹江湖,除了他們行事狠毒詭異之外,每一任的教主似乎都會繼承一種有違天道的禁術,而關於禁術的傳說多種多樣,其中傳得最神奇的便是──修羅教的教主可以讓死者重歸人間。
(0。52鮮幣)調教師的職業道德(三十二 魏九)
這無疑是一間很專業的調教室,牆上不僅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鞭子繩子等等調教用具,還掛上了幾十件皮革膠衣裝備,看上去活像一個SM器具展示廳。
“你喜歡玩SM?”
謝問天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唐忍正趾高氣揚地坐在椅子上,一隻純黑色的小貓趴在他的大腿上,眯縫著金色的眼睛。
唐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指溫柔地掠過了黑貓背上的皮毛。
“魏九應該不喜歡這個。”他答非所問,“所以我真想知道他又是怎麼會選上你做愛人的。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唐忍的聲音性感而迷人,就和他精雕細刻的長相一樣,引人著迷。
那雙淡藍色的眼裡充滿了戲謔,以及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自嘲。
謝問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頭看了看鎖住自己的東西,那是一副非常光亮的不鏽鋼鎖銬。
“我和九哥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知道你和他之間有一些恩怨,但是……你找到我身上,會不會是找錯了人?”
誠然,現在自己和魏九之間的確有了近似於愛人的生活,但是謝問天卻不能確定,魏九是否會為了自己而在唐忍的逼迫下做出妥協。他見多了這樣的人,愛著時候滿口都是愛,但是一旦涉及利益便可以馬上翻臉無情。說到底,魏九始終是一個道上混的人,這樣的人很少會為了愛而盲目。
而且他也不願意魏九盲目行事,他知道唐忍還不會蠢到殺了自己的地步,雖然苦頭肯定是要吃的了。
唐忍站起身,趴在他腿上那隻黑貓立即跳到了別處。
他慢慢走近了謝問天,順手從牆上摸下一根黑色的長鞭,揚手揮了過去。
啪的一記厲響在屋子裡傳開,謝問天皺了皺眉,輕輕咬了咬下唇。
“不試試,怎麼知道對與錯?”唐忍還是笑得那麼輕鬆,他丟下鞭子,一把撕開了謝問天的襯衣。
對方胸膛上已經有了一道鮮明的紅印。
“哇哦,好漂亮的胸肌。”
唐忍斜睨著一臉憤怒的謝問天,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動著,然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