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這裡化名四公公,尊主切莫叫錯了。”
“嗯,好吧,既然你來了,我也正好送你你想要的東西。”慕容德音跳下床,從自己帶進宮的木箱裡翻出一個項圈交給李思涵。
李思涵一見那項圈,整個臉都變得通紅,他有些顫抖地接過項圈,小心地收好,隨即才道:“尊主……這件事,沒有別人知道吧?”
“……呃,沒有。”慕容德音想了想,還是扯了謊。
“多謝尊主成全!!”李思涵興奮的無以復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臉紅撲撲的。
眼看四下無人,慕容龍策一時半晌還不會回來,李思涵咬牙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滿臉通紅道:“尊……尊主……我……我……我想……我有個……不情之請……”
他結結巴巴了半天,慕容德音問:“你想做什麼?”
“我……我……我……那個……這個……”李思涵的嘴巴開始顫抖,怎麼也說不清話,他使勁咬了咬嘴唇,才閉眼咬牙切齒道:“尊主,你有繩子嗎?”
“要繩子做什麼?”慕容德音盯著他,讓李思涵越發覺得慌張,都到了這一步,再也容不得他隱瞞,只好道:“請……請尊主拴上這個項圈……我……我想戴上……讓尊主掌繩……”
慕容德音(⊙_⊙)了一陣,終於道:
“…… …… ……好吧。不過,你不用學狗叫了,學貓叫就好了。”
“不!尊主!忠犬忠犬,變成貓了還能叫忠麼?”李思涵咬牙死諫。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愛好,我覺得身為好友,有權尊重個人的愛好。”慕容德音這樣為他開脫,然後找了根拴簾子的繩子,穿過項圈,李思涵滿臉通紅地戴上項圈,緩緩跪了下來,當他手掌著地的時候,一股極大的衝擊感從心底迸發,幾乎將他衝的昏迷過去——雖然他此生不可能成為德音的唯一,但是,但是……這巨大的幸福感……這扭曲的快感……
熱淚嘩嘩地湧了出來,李思涵趴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
一聲破碎的“汪”從他口裡斷斷續續地逸出,但是李思涵已經聲淚俱下。
就在李思涵哭得忘情的時候,一聲冷笑突然自房樑上傳來,只見最近一直沒有現身的陳玄琅從天而降,手中長劍直指李思涵,咬牙切齒道:“李思涵!!!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齷齪之人!!我錯了!我錯了!!你這種混賬根本就不配被我記恨!!”
李思涵趴在地上,連頭都沒抬,淚水也沒有去擦,只是冷冷道:“陳玄琅,沒錯,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做尊主的狗!我的心裡,一絲一毫都沒有過你的地盤,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陳玄琅被他的話激得臉色發白,手中的劍不斷顫抖——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李思涵是會和自己糾纏至死的那個人!他心目中的李思涵,高大,憨厚,正氣浩然,就算李思涵一次次的腹黑舉動漸漸讓這印象鬆動,他依然相信,李思涵是因為自己逼迫才變成那樣的!!
但是剛才一幕,生生擊碎了他所有的幻想!!他的思涵哥根本就是一條狗!!一條把被人奴役當做享受的扭曲的狗!!!他竟然和一條狗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
陳玄琅怒氣爆發,突然劍指慕容德音,憎恨得聲音都變了:“是你!是你讓他變成這種下賤樣子!!我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
“小子,你還沒學乖,要我教訓你幾次,嗯?”慕容德音身形如電,還沒等陳玄琅回神,他整個人就被慕容德音抓住脖子,一下子卡在床上。
“我才不怕!!我才不怕!!嘿嘿嘿嘿!!”陳玄琅面對慕容德音的恐嚇,竟然桀桀怪笑起來,“慕容德音!我要許願!我要許願!你就是鬱山!我要許願!”
他說這些話的同時,慕容德音周身不斷散發的魔氛竟然與陳玄琅的聲音產生共鳴,周圍氣氛霎時變得黑暗而窒息!燭臺的燭光剎那凝固不動,光線也漸漸彌散成了灰色。
李思涵也整個僵硬在那裡,與灰色的光線幾乎溶為一體,好似一件死物。
慕容德音一隻眼睛瞳孔消失,鬆開了卡住陳玄琅的手指,陳玄琅表情詭異,看著慕容德音身後升騰而起的黑影,黑影漸漸凝成人形,自影中發出一個陌生的聲音:“慕容龍策窮其一生的守護,竟然都敗在你這個慾念深重的人身上,陳玄琅,你為何如此執著成為鬱山的一部分?”
“我……我只要……只要……”陳玄琅儘管渾身都禁不住地顫抖,還是拼命要說話。
“放過他,不要讓他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