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傻,怎麼在這險惡的世界上活下去?”說罷殷骨嘆了口氣,又檢視了一下德音的雙腿有沒有因為剛才掙扎而使得傷口開裂,看到一切穩妥後才道:“等你傷口好了,我再教你重新學走路。”
隨即,收起眼底不由自主流露的溫柔,殷骨站起轉身,拿起洞中收藏的雨傘,鑽入了外面的雨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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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裡,慕容龍策正極力套朱瞳的話。
兩人你來我往交鋒了半天,彼此都沒佔到便宜,龍策只好開門見山:
“我說,毒尊,我看你也一身落魄,不如我們挑明,你助我上魔教,條件你儘管開!”
“我沒什麼條件,就是有一條,”朱瞳摸著下巴壞笑,“我想看冷魂裸奔。總之,只要能讓他丟臉的就行。”
“這個不難。”龍策胸有成竹地笑,其實他內心已經把朱瞳掐死一千遍了!不過大不了到時候他自己扮成冷魂裸奔好了!只要為了德音,他什麼都願意幹!
“真的?!”朱瞳雙眼放光。
“當真,若我不能完成你的條件,你就在魔教當眾拆穿我,讓我萬劫不復。”龍策發毒誓。
朱瞳大喜:“好!好!那我教你,我這有一張令牌,是魔教隨意進出的憑證,到時候你進入魔教,就說是我毒尊房內配藥的童子,便可順利混入其中,另外我會隨你一同,親眼見證你的諾言兌現!”
龍策不著痕跡地笑笑,實則已經盤算怎麼在事成後幹掉朱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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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誰先找到心上人的競賽中,皇帝明顯落於下方。話說他被鎖在青樓的地牢裡,倒是躲過了魔教的搜查,但是也被人拆穿是男兒身,恢復了男裝的他俊逸無比,雖然淪為階下囚倒是一身貴氣不減,眉宇間隱約有帝王的風範,這也讓閱人無數的老鴇有些懷疑,故而沒怎麼整治他。但是皇帝卻在守門人的談話中偶然得知了一個重要的資訊———魔教中有人喜好男色,經常會偷偷來這裡尋歡,皇帝尋思一番之後,立刻當機立斷:都已經來到了這裡了,他絕對不能後退!!他一定要救出殷骨!(順便收服德音,廢了德音的武功,挑了他的腳筋,以後放在後宮寵著玩哼哼…… ……)
於是他做出了比慕容龍策還要大膽的舉動,他叫來看守,說自己願意賣身到這家青樓做小官!
老鴇聽了自然高興——皇帝相貌不俗,若是做了小官定然能夠熱賣,於是立刻讓人給他洗澡,傳授承客迎客的規矩,並給他起了藝名叫做軒兒,當晚就在前臺掛了牌子,等待恩客。
皇帝不得不塗脂抹粉,換上了小官那種俗媚的服裝,坐在樓上的一間小房間裡等著接客。但是他又豈能老實坐著?等管事的一走,他連忙偷偷來到走廊裡,一面用扇子擋著臉,一面察言觀色,尋找來自魔教的恩客。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在二樓樓梯口看見一個魔教教眾打扮的男子,那男子左摟右抱,都是摟的小官,皇帝一咬牙,擺起姿態走上前去,滿臉堆笑道:“大爺,今天我來服侍你~其他的人先退下吧!”
“喂!你是什麼東西!見都沒見過竟然敢搶我們的客人!”其他的小官都不滿地示威。皇帝眼一吊,突然伸出手啪啪給了小官們一人一個耳光,隨即趁機拉過那個客人,笑道:“大爺,您平時來那種貨色都玩膩了,不如今晚讓軒兒陪你~”
那人早已喝醉,笑嘻嘻地一把抓住皇帝的手,滿嘴酒氣:“不管你是誰,讓爺高興就行!快帶爺去房裡!”
於是皇帝丟下幾個哇哇大叫的小官,以勝利者的姿態攬著客人上了樓。
須臾,樓上緊閉的房間內傳來幾聲聲響,但是樓中嘈雜,也沒人注意。房內,那名魔教教眾被人打昏在床上,衣服則穿在了皇帝的身上,皇帝拿了那人的令牌,得意一笑,隨即縱身掠出了後窗,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是夜下起了大雨,皇帝藉著雨幕,將披風上的帽子拉上,拿著令牌來到魔教總壇的後門。那看門的看了一眼令牌,便問他口令,這倒是難不倒皇帝,他早就在未來之前專門調查過,對答之後,終於放他進入。
皇帝一顆懸著的心在邁入魔教總壇後終於落下了一半,但是他不敢怠慢,連忙隱匿行蹤,伺機尋找魔教的地牢所在。
幾乎同一時分,偽裝的龍策也在朱瞳的帶領下,堂堂正正地從前門進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