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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司空鏡笑而不語,幾人剛回頭正欲回廳吃飯。卻碰上了不該碰上的人。

習清慕和公孫玉緩緩的走來。兩人同時跪地行禮,齊聲道,“臣拜見陛下,侯爺。”

司空鏡一愣,很快神色就恢復了正常,“你們怎麼來了?”

“當臣回去的時候發現逍遙侯已經不在寒舍,便想來告訴陛下這個訊息,卻不知逍遙侯已搶先回京。”習清慕解釋道,這赤裸裸的謊言就這麼呈現在司空鏡面前。

司空鏡憤憤的望著習清慕,又看了看公孫玉。張口欲言卻被葉琰打斷了,“讓習大人費心了!”

“不敢當!”習清慕也隱忍憤怒。

葉琰又向公孫玉問道,“你的傷……好些了嗎?”

公孫玉頷首不語,算是回應。

司空鏡怒衝衝的丟開了眾人,向習清慕道,“隨朕來。”

“是!”習清慕恭敬的應道,隨司空鏡而去。

看著兩個遠去的背影,葉琰沉沉的嘆息,也不說話,找來了下人,讓他們把歐陽風帶了下去,這裡便只留下他和公孫玉了。

兩人靜靜的對望,最後也是葉琰先開口,“那戰之後,我以為你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也以為你死了。”公孫玉道。

“你的傷好了多久了?”葉琰問道。

公孫玉道,“沒多久,上個月剛恢復。”

“恢復之後呢?去了哪裡?一直跟習清慕在一起?”葉琰問道。

“沒,去看了一眼阿雪,他好像並不希望看到我。”公孫玉有些悽傷的道。

“你呢?”公孫玉問道,“為何不說一聲的就走了,大家都在找你,因為你的不告而別,習大人還不敢回京來見皇上,一直都在找你。”

“讓他費心了,只是我沒想到救我的人會是他。”葉琰道。

公孫玉笑了笑,“和以前比起來,你變了很多。”

葉琰聞聲不答,頓了頓,公孫玉接著道,“變得更不像人了,比習大人更不像人。”

“他……很不像人?”葉琰有些驚訝。竟然有人說習清慕不像人。

“他不是。”公孫玉肯定的道。

葉琰也不再追問。畢竟這是一個解釋不清楚的問題,因為每個人對人的定義都不同,就好像有的人是畜生,而有的人是神一樣。

“你猜陛下找習大人做什麼?”公孫玉回眸看著對面亭子裡的兩道身影問道。

葉琰道,“無非是說一些個人恩怨罷了。”

一柄摺扇從公孫玉袖子裡滑了出來,公孫玉手指靈活一轉,將紙扇握在手裡,然後巧妙用勁,摺扇唰的一下展開,帶起一陣風響,“其實陛下一點都沒有變,還和做王爺時一樣。”

“你想說什麼?”葉琰斜看著公孫玉道。

“他對習大人的心應該也還和當初一樣。”語氣中略帶挑釁之味。葉琰依然不動聲色,凝眸望著對面亭子裡的人。淡然道,“他們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

淡然而輕蔑的語氣撲進公孫玉的耳。公孫玉只覺的有些難堪,葉琰這是什麼意思,完全沒將那兩人的曾經放在眼裡嗎?還是他真的就那麼相信司空鏡!

尷尬了片刻,公孫玉道,“以前應該要要好一點。”

葉琰聽罷只是微微頷首,白衣翩然,面若霜雪,清冷而高傲。眼看著夜幕一點點的拉下。府中燈火點燃,亭子裡的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再聊,晚飯時間就過了。”司空鏡走過來道,很是自然的伸手拉住葉琰的手道,“走吧,琰!”

入席而坐,僅此一頓飯的時間,好像一整天般的漫長,席中所有人都沒有吃幾口就放下了碗筷,歐陽風有些委屈的嘟著嘴垂著頭,餘光似求助的投降葉琰。而葉琰似乎並沒有看見,目光清冷而迷茫的看著正前方。

“陛下……”公孫玉起身施禮,正欲告辭而去,卻見兩道熟悉的身影沒入了眼眶。公孫玉又有些為難的坐了下去。

一紅一黑的兩個人緩緩走進,同時向幾人行了個大禮,一襲紅衣的冷雪搖著紅扇走到公孫玉身側,命人添了根板凳坐了下來。“今兒個可真是巧,大家都在。”

“我們雖名為君臣,實則親友,既是家宴,豈可少了誰。雖未刻意邀請,偶然相聚更是緣分。”司空鏡道,又向眾人舉杯。

生為天子的他已先飲滿杯,其餘人又怎能不喝。唯獨那未入席,安靜的站在司空鏡身後的黑衣人靜若木雕。動也不動。

“清闌,陛下都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