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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華道,“呃,我並未說一定在白日,似此風清月白也。。。”
謝若之眼中陰晴不定,“這也太。。。”
“其實我是如此想的。。。”蘇慕華又低聲說了幾個字,謝若之臉色越聽越白。“樓主。。。”
蘇慕華打斷他,“若之,別裝了。說吧,你要什麼好處?”
謝若之忽而一笑,如月穿花影,“蘇樓主,只要你將尋歡山莊在江南的綢緞鋪都歸了春風得意進寶樓即可。”
蘇慕華搖頭道,“只可蘇州一地,再多不可了。傅金兒也非省油的燈,太子母族的勢力不可小覷。春風得意進寶樓在江南的擴張不可操之過急,省得她生了疑心,動用官府之力。若你今冬能在織造的份額中佔到三成,徐徐圖之便足矣。”
謝若之笑著應了是,又問,“蘇樓主,可要酒?”
“酒?”
“得意坊的桃花公子陶行影新釀的酒,叫桃李春風。”
2
“桃李春風一杯酒,陸兄何不一嘗?”
星光籠著一片桃林,近處雖有樓臺但燈火已熄,層層紗幔橫在亭外林間,隔斷外界的視線,自成一方天地。
說話的人斜靠在亭中座上,他的手邊放著一盞宮燈。
如夢的燈華映照白衣,染上暖色。
青年坐在椅上,手中握著一盞酒杯,他似已喝到微帶燻然。
坐姿並不端正,脫了靴,一雙修長的腿架起,頗有幾分狂生之態。
斜乜著一雙鳳眸看著那杯中酒。
陸酒冷踏月而來,環了他的肩頭,目光落在那為薄薄綢褲包裹起的雙腿,便再也轉不開眼。就著蘇慕華的手喝了杯中的酒,調笑道,“天上星河轉,人間簾幕垂。小蘇可是在等我。。。起解羅衣?”
蘇慕華見那杯酒為他喝了,便似怒了。
陸酒冷為他猛然一撲,按在身下,他只當是蘇慕華與他玩笑,猶自笑道。“小蘇,你當年允我於春風得意進寶樓外的桃林中幕天席地一回。。。為夫還記得呢。莫非你傳書邀我來見,便是要應了此諾。”
滿天星光落在那極黑的眼中,星光下那懶散的笑意,弧度利落的唇角,起伏的喉結,都帶著奇異的男子魅力。
蘇慕華手撫在陸酒冷的胸口,那結實的胸膛上隔衣傳來的溫熱讓他的掌心微微發燙。
蘇慕華眸色轉深,如氤氳了雲霧,他緩緩低下頭,在陸酒冷唇上一觸,唇邊露了笑容,“我蘇慕華一諾千金,自然不會失信於你。”
蘇慕華在陸酒冷唇上流連片刻,扯開陸酒冷身上的青袍,露出一片麥色的肌膚。他的指滑進衣襟,在胸口小粒上一觸,許是飲了酒的緣故,指間帶著微熱的潮意。陸酒冷倒抽了一口涼氣,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
二人鬢髮、衣帶交疊於一處,蘇慕華覆在他身上,眸光一閃,手下加重了力道。陸酒冷鼻端聞著蘇慕華身上的氣息,相觸的唇間還帶著酒香,心中早已如一百隻貓爪在繞。他微眯起眼,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懶洋洋的,方才飲下的酒早已散入血液。蘇慕華眸色愈深,也不解下陸酒冷身上的衣服,只扯鬆了他的衣帶,便來褪他的褲子。
陸酒冷渾身松懶,樂得讓他伺候,口中還不肯吃虧,調笑道,“小蘇。。。如此主動,為夫真是歡喜。。。”
蘇慕華聞言,只輕輕一笑,手中挑起陸酒冷陽物,將那已經半抬頭的物事握於手中撫弄,“那,酒冷你要如何謝我?”
陸酒冷為他弄得心神皆醉,覺得丹田如有火在燒,燒得最厲害的自然便是胯下的。。。後邊。。。兩股之間。。。
燒得他都快要蠟燭成灰了。
陸酒冷再遲鈍,也是萬花叢中過的,此刻後庭如著了火一般,只想貼著蘇慕華才覺得救火般的清涼,怎還不明白只怕今夜要菊花失守。
蘇慕華卻突然停下了動作,注視著他。
陸酒冷此刻上身的衣服為他扯到結實的胳膊上,結實的胸膛上兩點無遮無攔,腰腹上的肌肉繃得利落乾淨,觸手可及是帶著旺盛生命力的溫熱血脈。
俊朗的面容為情慾籠罩,偏還有些分不清狀況的迷迷瞪瞪。
蘇慕華手心發燙,呼吸也緊了幾分,“夫君要與我歡好,我自不會拒之不納。我如此知情識趣,酒冷你要怎麼謝我?”
蘇慕華雖與他兩情相悅,但在床笫之間從來不肯喚一聲夫君,陸酒冷幾次三番逗他、迫他,都未能如願。但此刻蘇慕華主動喚來,他卻半點得償所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