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樓主隨我回了山莊,自然此後你只能來尋我出頭了。”
小羽一拍手道,“我就說,方才你與蘇樓主在畫舫上交手,他折斷船杆,含怒而去之前,你們貼的那麼近,他都與你。。。與你說了什麼?”
那個時候他扣了青年的手,卻為他的刀柄頂在了腰間,蘇慕華忽而展顏一笑,低語了兩個字。
陸酒冷道,“小蘇與我說。。。信我。”
小羽嗔怪道,“爺,你們倆好默契,倒累了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
陸酒冷輕輕一嘆,“我從未不信他。”
蘇慕華無懼刀光劍影,並不需要旁人為他遮風擋雨。到頭來,卻是陸酒冷自作聰明的決定,傷了他。
情之愈深,他會忘了蘇慕華是與他一般的錚錚鐵血男兒。
他本是獨行天涯的浪子,幾曾為旁人掛心,不過既然遇上了那個人,他少不得一樁樁學起。
這些日子,他離蘇慕華不遠不近,他是近鄉情更怯,那番珍之重之的心意,原來蘇慕華不是不明白,他說信我。
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陸酒冷唇邊露出溫柔的笑意。
燈火已亮,富貴無極閣中,盛裝的女子含笑看著眼前的青年。攏袖自盤中取了一個金線勾勒纏枝牡丹的茶盞放於案上,再提了酒壺注滿。
傅金兒道,“小女雖在深閨,但平日裡常聽些江湖故事,久仰蘇公子義氣幹雲,今日有幸一晤,請蘇公子飲了此杯。”
蘇慕華手中握了杯子,注目片刻,仰首飲下。
傅金兒道,“蘇公子,好膽量,不怕我下毒?”
蘇慕華微笑道,“我從十五歲起,每個月在酒中茶中遇見的毒總有那麼七八遭。姑娘這杯唐門的梨花燒酒,酒中雖含毒,卻不曾遮了酒味,倒也可入口。”
傅金兒妙目一轉,道,“原來蘇公子並不怕這毒,倒是我失禮了。蘇公子可知我這富貴無極閣此刻藏了多少道機關?”
蘇慕華道,“別處不知,這屋中只有兩處。入門一處,姑娘若想留住蘇某,只需按動姑娘椅上的開關,便能從上面落下一道網將蘇某網住。姑娘身坐的椅子是另一處,蘇某若想驟起為難姑娘,一定會為地上的機關扣住雙腳。”
傅金兒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