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這家夥瘋起來沒邊兒了,嚇著你了吧。“
“哪兒的話,是我照顧不周,掃興了。我知道附近有一酒館買的都是好酒,一塊去吧,當是我賠罪了。“
丹汐拉著流月出了廂房,送他回後院。
“那人,叫什麼名字。“流月突然問道,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自己是認錯了人。
“不清楚,聽他們稱他為秦公子。“丹汐見流月寒著一張臉,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禁心痛起來,“哥,你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你怎麼了,別嚇我。“
“我沒事……你送我回去吧。“流月這才死了心,開了口。
“哥,今晚就早點睡吧,別想那麼多了。“回到屋裡,丹汐都給流月張羅好了,想讓他早點休息。
正當丹汐要離開,青憐跟掌櫃走了進來。進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好罵。
“好你個流月,我到底是那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壞我好事!“說話的是青憐,他素來與流月不和,當初流月還是迎風樓裡紅牌的時候,他就嫉恨流月,今次不過是藉口,想給自己出口氣罷了。“王掌櫃,你看他那個樣子。這事您不好好處理他,我可不依。”
“流月,你說你也是,什麼人不好得罪你得罪林公子,這次我不罰你不行了,不然老闆問起來,沒法交代。”
“王掌櫃,您就饒了流月哥吧,他只是一時身體不適,沒有彈好。”丹汐忙求情道。
“不行!”
“您就看在他以前的苦勞上,饒了他這次吧,客人摔壞的東西,我賠行嗎?”
“你是個什麼東西,少在這裡替他說話!”說著,青憐便揚起手來,給了丹汐一巴掌。
“你有什麼怒氣衝我來!別對丹汐動手!”見丹汐的臉上生出五條血痕,流月怒極。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打哪兒不好偏打臉。這幾日,他可怎麼見人喲。得,你就消了氣吧。”
見丹汐臉都腫了起來,青憐自知下手狠了點,影響他接客,王掌櫃也不能饒自己。“那就聽您的吧,可是這流月怎麼辦?誒,本來林公子還說要賞我的,給他這麼一攪和,什麼也沒了。”
“來人,把流月關到柴房裡去!罰他五天不許吃飯。他帶的人就交給別的琴師去教吧。”
第六章
秦暮從夢中醒來,覺得腦袋昏昏沈沈的,倚在床頭靠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跟越川和林風嵐喝多了,那天與流月相遇的事也緩緩湧入腦中,他搖了搖頭,告誡自己不要再想那個背叛自己的人。
見屋裡只有他一人,便打量四周,發現這不是自己在行館的房間,不知自己在哪,便走出門去,問問越川在哪。
一出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池殘荷,有些蕭瑟的感覺,但院子之大,卻著實大氣。
“公子,您醒了。我這就伺候您洗漱。”一幫侯著的丫環見秦暮出門,迎上了說道。
“我這是在哪?”
“公子您忘啦?昨日您跟我家少爺一塊兒喝酒,醉了,是家裡的下人們把你們攙回來的。”
“這裡是林府?”
“是了,公子回屋吧,讓小奴伺候您洗漱更衣。”
“你加少爺還有跟我們一起回來的那個人呢?”秦暮一邊洗漱,一邊問著。
“您是說越公子嗎?他和少爺倒是早就起了,這會兒用過膳應該在書房呢。少爺吩咐了,讓我伺候您穿衣用膳。”
秦暮吃了點後廚備著的點心,就讓人帶著他去找越川和林風嵐。
“你醒了啊,我們都等你好久了。”越川一見秦暮進來,說道。
“嗯。”秦暮點頭應道,轉而又對林風嵐說道,“昨天可能是黃酒喝這上頭,有些衝動,讓你們受驚了。”
“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林風嵐說道。
越川雖然聽聞秦暮這麼說,但他知道,秦暮心裡一定有事,卻也不好點破。
“越川,我想,過幾日就回京去。”想起迎風樓那個人,秦暮便一刻也呆不下去。
“這麼快?!聖上不是給了我們三個月的假,我帶你上江南,還想好好玩一個月呢!”
“是啊,秦兄就在我家多住幾日吧。”林風嵐也勸道,“還是說,是我照顧不周?”
“並無,只是我掛念邊疆戰事,想早日返京。”
“你管的還少嗎?聖上既然準了你的假,你又何必想那些,自尋煩惱。”
“本來再過二旬就是我爹的五十壽辰,還想留兩位在這熱鬧一下,只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