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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面的事沒有太多的慾望。

楊曉月又一次熬了糖水給梁景生當夜宵,不過這一次她終於開口了。

“不知相公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這話楊曉月說得嗑嗑拌拌的,不過樑景生聽得明白,一個沒注意竟讓糖水嗆著,咳嗽起來。楊曉月急忙過去給他順背,好一陣子梁景生才緩過氣來,臉因為咳得久了憋得通紅。

“你說這些幹嘛。”

“我……我覺得相公需要納妾了。”楊曉月咬著唇說,眼睛沒忍住泛了紅。

“娘跟你說了什麼?”梁景生不認為楊曉月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能夠感受到楊曉月對他的情意。

楊曉月低頭不語。

梁景生心裡嘆氣,牽起楊曉月的手,一字一頓地說:“我梁景生此生只有楊曉月一個妻子,絕不納妾。”

一顆豆大的淚落在梁景生的手背上,梁景生將依然沒有抬頭的楊曉月擁住,安撫地輕拍著。

“我說過了,有什麼事都不用怕,有我在。”

“嗯。”楊曉月悶在梁景生的胸口應著。

“這事我會去跟娘說的。”梁景生又想嘆氣,他的娘為什麼總不能讓他安生一些。

“其實也是我不爭氣,相公不要為了我跟娘置氣,孃的身體似乎越來越虛弱了。”

“我知道的。”

次日梁景生過午單獨去找梁母。

“娘,你讓曉月給我納妾是怎麼回事?”梁景生儘量放輕著聲說,近來梁母的身體更虛弱了些,他不想刺激到她。

“就是你聽到的這麼回事。”梁母愛搭不理地說,最近她老覺得睏乏。

“我問的是為什麼。”梁景生繼續追問。

梁母斜睨了他一眼,“我要孫子,你不願意跟她生,那我就讓其它人跟你生。”

梁母又冷哼一聲,真以為她是老糊塗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事?

“娘!你讓我娶的她,現在又要棄她不顧嗎?”梁景生沒忍住怒火。

“棄她的是你不是我。”梁母冷聲說。

梁景生雖然理虧,但還是想辯駁兩句。“娘也不是不明白家裡妻妾成群的感受的。”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梁母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兇狠。

“好呀,你爹寡情薄倖難道你也要學他了?好,真好,我生出來的好兒子。”梁母咬牙切齒。

“是我錯了,娘您不要放在心上。我是真的不想納妾。”梁景生見梁母動氣,語氣馬上緩和下來。

梁母剛才過於激動,才罵了一句身子就有些站不穩了,秋嫂馬上將她扶到貴妃椅上躺著。梁母閉上眼躺好,像堵氣一樣不理梁景生。

“娘,你明知道我那樣子,請不要再逼我了,好嗎?”梁景生無奈地說。

“洞房夜你能做,其它時候沒有不能做的道理。”梁母好一陣才冷哼著說。

面對梁母這麼直白的話,梁景生不知怎樣給自己辯解。

“你若憐她,便讓她給你生個白胖小子,以後的日子也好過些。不然的話你必須給我納妾,難道你想讓梁氏香火要斷在你身上?你覺得對得住列祖列宗,我死後還無顏面面對他們!”梁母瞪大著眼指責他。

“往後有什麼事娘直接與我說吧,何必往她心裡扎刺呢。”梁景生軟聲說。

“好,你還知道憐她,這可比你父親強太多了。我就只有這最後一個念想了,你難道還不能替你娘我圓了它?”梁母忽然轉變態度,竟讓梁景生產生了梁母在哀求他的錯覺。

“別胡說,娘健健康康的,一定能夠抱上孫子,我與小婧的孩子都等著你來養。”梁景生皺著眉說,梁母上回一病差點就去了,所以他一點不想聽晦氣的話。

“我累了,你下去吧,想清楚我說的話。”梁母不準備給梁景生再說話的機會。

梁景生只好鬱悶地出去。

往後梁景生的確沒再逃避作為一個丈夫該擔的責任,這段時間與楊曉月可謂如膠似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陣子他心裡壓抑得很,好幾回深夜起來飲酒至酩酊。

很快寒冬也過去了,開春不久楊曉月就被診出喜脈,當大夫說出來的時候梁景生感到的並不是為人父的喜悅,而是鬆一口氣的舒坦。

梁母最是開心,將楊曉月像菩薩一樣供起來,什麼事情也不用幹,還另派了四個嬤嬤前後跟著。

“瞧娘這偏心樣,也不怕悶了大嫂。”梁婧華輕笑著說。

楊曉月摸著還沒有凸出來的肚子,輕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