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憐兮兮的說,“我的好四哥,好哥哥,年兄今兒個可是說了,那群芳樓新進的清倌兒今日開苞,兄長就讓弟弟見識見識吧~”
“胡鬧!”胤禛將書拍在桌案上,“你便是想,家裡有的是教導你人事的……侍女,去那種地方渾鬧什麼?”
自從經歷了南華閣的不愉快之後,胤禛本能的厭惡煙花之所。
哼,要是朕當政,爾等諸人必將沒有尋花問柳的時間!朕日夜辛勞,怎能放過你們?在心裡默默的把胤祚列為重點“關照”物件,胤禛一雙寒星般的眸子竟然隱隱流露出欣慰的感覺,直讓胤祚討好的笑僵在臉上。
“應禛兄弟啊,這常言道呢,人不風流枉少年啊!聽說那群芳樓的清倌兒個個都是美人胚子,能歌善舞啊!今晚上這個之前還是個大家閨秀呢。”年羹堯又精神抖擻起來,“而且,這個墨竹姑娘的爹,據說是被這巡撫給——”
年羹堯決定不管應禛兄弟的身份,反正他們自己沒捅破這層窗戶紙,他何必戰戰兢兢呢?俗話說得好啊!人不知不罪嘛!
胤祚期待的看著自己兄長,“據說群芳樓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哦!”
胤禛瞪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什麼!”
年羹堯沒注意胤祚的重音在“都是”和“女子”上面,大咧咧的摟著胤禛的肩膀,“應禛,男子漢大丈夫,就算你不喜好這口也該長長見識才是!別對著自己房裡的女子……嗯哼?”
胤禛:爺上輩子早就身經百戰了好嗎?雖然這輩子除了被皇父壓一次之外……
“四哥!人總要向前走的!”胤祚知道自家四哥心裡的結,但是不解開豈不是要愈纏愈緊?每每想來就輾轉反側,恨得目眥欲裂?
胤禛的心智到底不是尋常少年,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是那事又怎麼會讓他鬱結在心?只不過……胤禛看了看胤祚,又看了看向長明,頜首,“明個一早就走,再耽誤下去當心阿瑪拿板子招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