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換了房間,用了……用了迷幻香和玉勢才完成這場圓房!
玄燁並沒有等多久,就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
“兒臣就知道,困不了皇父多久的。”胤禛走到他身前三步遠,端正的跪下,“請皇父治兒臣死罪。”
屋子裡點了好幾盞燈,玄燁盤腿坐在床上,手上翻著胤禛的藏書,上面有細細的標註,可見其主人的用心。
“你還真敢做啊,當著朕的面!果然是朕的四阿哥,朕的雍正帝!”
“皇父,兒臣有話要說。”
書翻了一頁,玄燁怒道,“朕現在不想聽你說話!給朕到外間跪著,無旨不得起!”
“兒臣遵旨。”胤禛跪下叩首,膝行至外間,身子跪得筆直。
寢室與外間的殿門沒有闔上,玄燁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胤禛抿著唇,堅毅的面容,然而兩人始終沒有對視。
玄燁等胤禛服軟,胤禛等皇父心軟。
一刻鐘,兩刻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胤禛跪著的地方沒有地毯,夜裡的青石板堅硬且冰涼,時間一長,僅穿著裘衣的胤禛唇色有些蒼白。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而玄燁手上的書已經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究竟有沒有看進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終於,天色開始蒙白,蘇培盛小心翼翼的在門外叫起,“爺,該起了,到早朝的時間了。”
玄燁鬆了一口氣,覺得這煎熬總算是結束了,“起來吧。”
“謝皇父。”胤禛又叩首,這才撐著地板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玄燁看著心驚,忍不住下床扶了一把,“你……有什麼想對朕說的?”
“兒臣莽撞了,不該那麼對皇父,不過兒臣沒有後悔,因為兒臣真的生氣。”胤禛倚著皇父寬厚的胸膛,“兒臣,沒有與素玉行房。”
沒有……行房?玄燁詫異,“怎麼可能!你們……”
“兒臣說過,辦法總是能想出來的。”胤禛微微一笑,“兒臣不是對其他女人無慾,只是唯獨你而已。如此皇父可知?”
玄燁覺得嗓子裡好像堵了什麼,“你是,要讓朕明白這點……”
——“皇父,兒臣有話要說。”
原來,那時他是想要說這些啊。
——“朕現在不想聽你說話!給朕到外間跪著,無旨不得起!”
可他卻讓他跪到現在!
“皇父無需覺得對不起兒臣,因為兒臣最初是真的想強要了皇父。”胤禛搖搖頭,“只是,兒臣這一生都要負素玉了。”
如果有什麼能夠補償她,他願意給予她一切。
“即便是如此,你也只能是朕的。既然已經負了她,就不要再負了朕。”
“兒臣何時負過皇父?倒是皇父你……罷了,皇父該上朝了。請恕兒臣今日身子不適,無法朝事。”胤禛揚聲道,“蘇培盛,給主子爺準備朝服!”
“不必!你去告訴李德全,朕今日偶感風寒,罷朝一日,任何人不得打攪!有本呈摺子上來即可。”沉吟一會,“著人去太醫院請醫正方涼淵來給四阿哥診脈,不要驚動任何人。”
“嗻!”皇上發話,蘇培盛自然是要聽的,況且自家主子也沒拒絕不是嗎?
54時光流轉
方涼淵來的很快,而且是甩了蘇培盛先一步請安了;他身為千機閣的弟子功夫自然是不差。
“微臣給皇上請安;給四阿哥請安!”方涼淵甩了馬蹄袖行跪禮。
“免禮!快給四阿哥看看。”玄燁直接叫了起,將胤禛的白色裡褲捲起,不意外的看到膝蓋上大片的淤青。
方涼淵面色平靜的將手覆在上面;輕輕的揉了揉。
“唔……”胤禛咬唇低吟,“我無事。”
“四阿哥,您多少也顧及自己的身子。”方涼淵從藥箱子裡取出瓷瓶;細細地上藥,“於公;您是大清皇子,微臣的主子;於私,你是千機閣的少主,師妹的兒子。無論如何,您都應該更加金貴自己的身子。”
這話雖是在勸誡胤禛,可是卻是埋怨皇帝的。
當年胤禛所中攝心蠱,因何而解他可是清楚明白的,雖然他們父子不曾將此秘密洩露一絲半點,可是方涼淵可是不樂意他疼愛的師妹的兒子竟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不過德貴妃都不做聲,他也無話可說,只是今日看到皇帝竟然如此罰四阿哥,語氣難免硬了兩分。
不過他素日裡向來是謹慎,醫術又高超,宮裡皇后、徳貴妃與四阿哥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