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裝聾作啞,畢竟京城的口音很容易露出破綻。而身上能證明兩人身份的正裝禮服以及配飾,早被兩個刺客毀的毀,扔的扔,賣的賣。不得不說這兩個刺客真是經驗豐富。
“胤祚?胤祚?”胤禛抬手晃了晃胤祚,但是他沒醒。抬手朝胤祚的額頭摸去,依然是一片灼熱。
他記得為了扮演發熱昏迷的病人,兩人深夜將胤祚扔進池塘裡不許出來,直到胤祚確實發熱才將他撈出來,然後打暈扮高熱昏迷。所幸為了更逼真,倒是有給胤祚喝過藥,那淡淡的湯藥味更是讓守衛確信這是個重病的少年。
胤禛看周圍的景色,已經是身處郊外了,他並沒有看到兩個驅車的刺客,翻下堆砌著的木頭,從藏在木材裡的靴子中摸出一把小匕首,慢慢地往前移行。
“我已經派人快馬加鞭報信給香主,明日他便來接手這兩個小韃子。”
“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我最討厭乳臭未乾的小子了,尤其還是韃子皇帝的小子。”
“忍住不殺了他們真是考驗毅力。”一個黑衣刺客拔出腰上的刀向前走去,“我去打些野味回來,省得那倆小子餓死了不好交代。”
“好的,我在這裡看著他們。大哥要速去速回。”
“知道了。”
被留下的那個刺客轉身朝牛車走去。胤禛屏住呼吸,也不敢施展輕功,趁著夜色一溜小跑躲在牛車下面。
步伐漸漸逼近了,胤禛看著穿布鞋的腳停在牛車前。
“咦?怎麼少了一個?”很快,刺客就發現不對,“該死!跑掉的是狗皇帝的四兒子!滿人果然是孬種,還以為多麼兄弟情深,這不是扔下弟弟自己走了?也罷,還有一個也好交差……反正那女人給的東西已經種下了……”
胤禛計算著刺客轉身的時間,握緊匕首,在刺客背對他的一剎那,從牛車底下飛身而出,手中的匕首隨著主人的動作,深深地刺入刺客的後心。可憐刺客連偷襲的人都沒看到,就被拔、出來的匕首梟了首級。
雖說射殺過獵物,用刀圍獵過雄鹿,可那些到底是動物,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胤禛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