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角被逼的通紅,更顯得雙目如桃花初放,嬌豔無比,眸中盈盈水光承受不住連番頂撞溢位眼眶。
這番楚楚動人的光景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無比動情,沈重笑更是沒有憐香惜玉之意,扯住蕭銘川長髮瘋狂頂撞起來,每次都深入喉管深處,那些痛苦的呻吟也被撞成零星片段,淹沒在嘖嘖水聲中。
意識像是一點點從腦海中抽離,蕭銘川彷彿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便像是站在一邊旁觀這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事,他心中有些苦悶,又說不上是為什麼,遠遠想起曾經師傅說過,“茶甌裡面便是一場夢。”他便想,這大概也是這場夢的一部分吧。
直到一股灼熱的腥液噴灑在喉頭,原本就被摧殘到發腫的口腔內部被這般滾燙的液體一澆淋,迫使得蕭銘川劇烈咳嗽起來,口中的白濁液體有大半被迫嚥了下去,另一些便隨著津液滑落在嘴角邊,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咳出口中的東西,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劇烈,才重新換回了蕭銘川遊蕩在外的神智。
“下去吧。”蕭銘川聽到上方憐憫般的語氣,他支撐著自己不至於特別狼狽的爬起身,雖然眼前陣陣發黑,仍是堅持著搖搖欲墜的走出殿外。
☆、第六章 通房小廝
第二日仍是站在那裡,由著那魔頭把自己再次拉倒在地上,沈重笑像是很享受蕭銘川嘴裡的滋味,便一邊倚著玉椅一邊看書。
見過蕭銘川的人,都道他是個生如桃花一般的人,美豔而嫵媚,一顰一笑都是為了給別人觀賞的,一嗔一痴都是用來取悅別人的,自然而然的,便都以為這樣的人,他的性子也應該是柔順而孱弱的,好聽了叫逆來順受,說白了就是不知廉恥的。
然而真正認識蕭銘川的人,又有了一種不約而同的感悟,這個人其實是堅忍而固執的,他從不對別人有任何苛求,獨獨對自己總是不滿意的,是人會想,你除了漂亮點,還有什麼用處,蕭銘川便也是這麼想自己的,所以他不論什麼東西,只要是別人想要他做的,他都學的很快很好,小時候習的武,後來學的茶,都是如此。
蕭銘川心中犯倔,不想讓這魔頭察覺自己不諳此道,便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將口中之物往深處送,幸好昨日回了院中,他也沒什麼胃口吃飯,是故如今倒是想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日子便就這樣過,有時候沈重笑會在蕭銘川跪在自己身前服侍自己的時候,說些山下的情況,昨日你那盟主大人毒清人醒了,今日各大門派都回了自己府去,你那祁大哥也太遲鈍,還沒想到解藥是你換來的……一些江湖瑣事不一而足。
而且這樣的行為一天天變本加厲的過分起來,本來在大殿中做這種事,蕭銘川就有些惴惴不安的,到後來,便是有人進殿來報事,沈重笑也不避諱,就這麼讓蕭銘川繼續著,到最後,蕭銘川只好自欺欺人,放空了心神全當自己仍是站在一邊,想自己的心事。
蕭銘川學任何事都是很快的,何況不論自己長得多不像個男人,他畢竟也還是個男人,自然更知道如何讓男人舒服,再者幾次下來,他就已經掌握了沈重笑的節奏,便使勁的想讓那人早些滿足了,自己也好早些結束這種罪。
不過得逞了兩次,沈重笑就意識到了他的這種無聲而無聊的反抗,欺負這如花似玉的人兒是這魔頭目前最樂意乾的行為,於是也便默不作聲的跟蕭銘川對著幹,特意延長了享樂的時間,還時不時傳喚屬下進殿議事,每次有人走進大殿,即使明知道站在殿中的人根本看不清大殿深處的情景,沈重笑還是能感覺到身下會有那麼一瞬間停頓,伴著微不可查的顫抖,用眼角餘光瞄過去,就能看到蕭銘川緊閉著的眼瞼,長而翹的睫毛不自覺的上下紛飛,蒼白的臉頰上掩飾不住的緋紅,以及勉強張大的嘴,雙唇含著自己,緩慢的吮吸抽插,即使忍的下腹脹痛,也想再欺負欺負他,就連自己都不曾注意到這於人於己都不算舒服的事,自己乾的樂此不疲。
比起把人直接按倒,沈重笑更樂意享受別人主動承歡。
不過一個月時間,武林中又有重整旗鼓的苗頭,沈重笑聽著屬下的彙報,伸手將蕭銘川的頭抬起來,“你說,你那祁大哥是不是已經有所察覺了?這麼迫不及待想衝上來救人了?”
蕭銘川茫茫然被抬起頭,嘴角還有來不及吞嚥下去,而溢位口的液體,因為剛剛進入的極深,蕭銘川的眼角都被嗆出一層緋紅色,更顯得桃花美目楚楚動人。
蕭銘川心思百轉,上山來救自己是萬萬不可能的,莫不是塞北有了什麼動靜,迫使祁大哥需要儘快處理了這異族魔教,不然就是這祁山匪幫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