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我也要對不住你了!我對公主仍是一往情深啊!”
池劭咬牙切齒道:“張誠,你去死吧!”他狠狠地踹了張誠一腳,便朝殷元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池劭:“寶貝,生氣了?”
殷元:“噁心!滾!”
池劭:“娘子,為夫錯了。”
殷元:“哪錯了?”
池劭:“知情不報,不,舊情不報。”
殷元:“原來,你曾經是喜歡過姑娘的……其實,你大可以再愛上一位姑娘,然後成婚生子,好好過日子。也討你爹喜歡不是?”
池劭:“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我心思麼?我與你生死與共,此生非君不要!那公主,如同過眼雲煙,老子早就把她給忘了!你認為,我能忘了你而另娶他人麼?”
殷元:“哼,你也沒娶我!”
池劭:“你敢嫁我便敢娶!”
殷元:“……說什麼胡話!都是男兒!”
池劭:“誰說不成?”他拉著殷元一同下跪,朝著皇天后土,行禮。禮畢,池劭從懷裡拿出一塊上好的白玉,放在殷元手裡,道:“送你!這是我託張誠從京師拿來的。此玉聽說是外邦寶物,能辟邪保平安。張誠費了好大心思,才從皇上手裡拿過來的。如今我將此玉送與你,保你一世平安!”
殷元:“怎麼,你也信這個?”
池劭:“只要是於你有好處的,我為何不信?”
殷元:“……那你自己呢?”
池劭:“你平安了,我自是平安了!如今咱倆也拜了天地,算是成親了。為夫送你一塊好玉,那娘子你是不是該回送點什麼表示表示?嗯?”
殷元:“這算哪門子成親?再說了,你送我東西是應該的!”
池劭:“天地為媒,日月……不,日為證,鳥兒為賓客,那還不是成親啊?”
殷元但笑不語。池劭急了,道:“娘子,你也別愁,你把身子送與我便是了!”說罷,兩人野合。事後,池劭免不了要受殷元一頓好打。
張誠再次見到兩人,尷尬不已。可殷元,見著張誠,更加尷尬不已。池劭見著張誠,只恨不能再踹他一腳。三人行,各有所思。張誠逗留數日,便回京城了。
池劭與殷元,也琢磨著回學堂。兩人辭別,池老爺子並無表示,池晁夫婦倒是好言好語相贈。
兩人連日趕路,一路無話。三日後,便到學堂。學堂空無一人,看來,鄭衡幾個還沒回來。兩人把學堂裡裡外外收拾一番,便去鄭衡家接回倆兒子。鄭衡與紀項,兩人一瞧見池劭與殷元,精氣神全回來了。這帶孩子的活,終於有人接手了,可喜可賀啊!可接孩子,路途坎坷啊!鄭衡的老母親非善類也,說什麼也不肯把孔鄭紀與孔池殷交出來。這會兒,四個大男人倒是為謊言而頭疼了。不過,池劭還是把老夫人哄得樂呵呵的。看他怎說,“老夫人,這孩子就該呆在學堂裡,將來有出息!您家這兩位乖孫子,將來定是文武狀元全包了!”老夫人含淚把倆孫子送與池劭。
獅乃瑞獸。舞獅子,據說能祈福:消災除害,求吉納福。開學之日,學堂著實熱鬧了一番。池劭等人敲鑼打鼓、舞獅、放鞭炮……熱鬧過後,學生們老老實實歡歡喜喜地上課。
紀項又有規律地消失一陣子。鄭衡時不時地領著倆孩子回家看望老母親。殷元照例扛起學堂內務。池劭,這個嘛,難說,反正啥事都著邊,卻又不完成。這些人,這種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這日,恰逢月底,學堂放假。紀項沒出現,鄭衡覺著留在學堂無趣,便領著兩個小傢伙回家,哄哄老母親。殷元與池劭,兩人又有機會同一屋簷下了。池劭一早便發情,急哄哄地把殷元扒個精光。殷元對池劭這種禽shòu行為,已經不想用言語表達了,直接動武了。殷元不發飆,池劭還真以為人家好欺負了!
看!殷元冷不防地出手,用腰帶把池劭的雙手捆個結實,再倏地點住池劭的穴道,然後拍掌笑道:“池大少爺,這回,您總不能逃脫了吧?”
池劭喃喃低語:“老子怎就這麼沒防範呢?”
殷元得意笑道:“你以為,本公子日日勤練武功,圖個什麼?不就是圖個有朝一日,能把你給拿下麼?看你以後還能不能對我胡來!哼!”
池劭:“娘子,你造反啦!”
殷元:“我早想造反了!我琢磨著,哪日爺我心情好,便好好臨幸娘子你啊!”
池劭:“殷元,我跟你說,做相公,可苦著呢!你還是乖乖當我的娘子吧!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