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興,不過不知二爺是否願意?”
“哦?什麼法子?”
二爺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陸夭夭一眼。
陸夭夭自床角把錦盒拿了過來,開啟在二爺面前,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些助興用的淫具,沈靜解釋道,“我觀二爺不舉之症甚重,恐有刺激不當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爺一場,找出二爺敏感之處,方能使二爺盡嘗魚水之歡。只是此舉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動,一切只等二爺吩咐。”
“哈……”
二爺何等聰明,當他看到陸夭夭拿出的那些東西,又看向自己時,便已明瞭了對方心裡所想。
實話說來,從來還沒人敢向他提議用淫具在他身上助興,果然這來自醉夢樓的頭牌小倌見得多,識得廣,膽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瞭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否還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許也與宮裡的管事太監一樣,唯唯諾諾,循規蹈矩罷了。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擺起皇帝的架子。
比起一個男人的尊嚴來,不舉便是最無尊嚴之事,區區的面子,一時的受辱,又有何妨?
化名二爺的謝玄衣點點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對陸夭夭說道,“好吧,若能讓我再嚐嚐雲雨之樂,你做什麼都無妨。”
不過他並沒有對陸夭夭說出後果,他畢竟身份尊貴,如此被人褻弄之後,若還無功效,他也不是那種大度得會什麼都不追究的人。
輕則,他會把陸夭夭閹了遣去內務府,重則,他會讓陸夭夭這個頭牌名倌從此消失。
尋攻記(六 NP帝受)
既然得了謝玄衣的准許,陸夭夭也不再侷促,他從錦盒裡取了一瓶藥膏,挖了些出來抹在指上。
謝玄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睛半眯,“這是要抹在我身上的吧?抹哪兒呢?”
自從他中了衛行風的毒而導致不舉之後,內務府那幫人不知替他找了多少靈丹妙藥來,有內服的,也有外敷的,可是基本就沒見效過。
陸夭夭嘴角輕撩,鳳眼裡盡是作弄意味的笑意,他撫了撫二爺的腿側,手直接摸過對方的會陰處,停在對方的後穴處便不動了。
“二爺,這藥是上在裡面的?您這兒……沒有用過吧?”
陸夭夭小聲地呢喃著,手指一滑,在二爺的穴口附近輕輕地觸了一圈,他窺私似的盯著二爺那一看就是未曾被人碰過的地方,心裡也有些盪漾了。
身為帝王,謝玄衣再怎麼風流,再怎麼懶於理政,但是有些過於沒分寸的事,他還是不會做的。
他聽見陸夭夭這麼問,臉上微微發紅,難免有些羞澀,但內心裡實在是憋屈得很,自己居然淪落到被一個男妓如此質問的地步了。
“沒有。該怎麼就怎麼吧,我無所謂。”
謝玄衣很快穩了穩神,收斂起被陸夭夭挑起的躁動,把身子往床欄上大方地一靠,做出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給陸夭夭看。
以前大多數時候都是別人玩弄自己的後穴,可現在自己面前卻有這麼一位大爺供自己玩弄,陸夭夭的心中說不出的興奮。
“既然如此,夭夭便得罪二爺了。”
他說著話,抹好了厚厚一層藥膏的手指順勢一滑,緩緩轉動著就此進入了二爺那塊還沒開發的處子之地。
“呃……”
第一次被異物進入,二爺再怎麼鎮定此時也顯得有些慌亂,他反手抓緊了身後的床欄,頭也微微地仰了起來,一聲呻吟也隨即衝口而出,到最後,他還是沒能忍住。
身體上的反應還是不明顯,不過二爺卻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些發癢,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該怎麼說呢……他是帝王,對方不過是個男妓,說好聽吧,是個高階男妓,那現在發生了什麼呢?
這個高階男妓將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後穴裡,還不停地攪動著手指,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到自己內壁上……
這種帶著些許侮辱的感覺,竟讓謝玄衣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欲拒還迎的滿足。
陸夭夭的手指在謝玄衣的後穴裡剛轉了一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頭頂上那兩道熱切的目光。
略一抬頭,陸夭夭就看見謝玄衣滿足的神情。那雙深邃冷銳的眼,眼簾半合,卻又那麼執著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甚至他還看見謝玄衣緊抿的唇已然分開,正輕輕地翕動著,好像在配合自己的手指在他體內溫柔的轉動。
塗抹好藥膏,陸夭夭這才把手指取了出來,他從錦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