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嗎?”陸夭夭見狀,急忙發問。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嗎,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二爺抽著煙,頎長魁偉的身軀立在門口,眼看就要邁出去了。
“再給我一個機會,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陸夭夭一個激動就喊了起來,他看見二爺微微點了點頭,沒再說趕自己走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以他的觀察,二爺的不舉之症應該是持續了不少時間了,那根疲軟的東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無甚反應,反倒是在自己不經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許變化。
如此說來,二爺需要的刺激或許並不是如以往那般僅僅是愛撫便夠……或許得來電更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樣。
鷹揚國的朝堂之上,龍椅的右側另置了一張金漆高背的座椅,對於下面站著的百官來說,兩張椅子上坐著兩個男人,但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分明遠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攝政王。
三年前,鷹揚之帝謝玄衣忽染頑疾,不得不將政事託付給胞弟謝蒼穹,自此之後,鷹揚的朝廷上便出現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謝玄衣繼位十年來,無一子嗣,於是眾人紛紛猜測,以後的帝位或許是由謝蒼穹繼承。
端坐在皇帝謝玄衣身邊的攝政王謝蒼穹年約三旬,高冠博帶,玉面星眸,模樣甚是威嚴肅重。
鷹揚的龍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銀龍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龍紋的顏色差別之外,幾乎便於謝玄衣那身黑底金龍的冕服無甚區別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時都是畢恭畢敬地朝向謝蒼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龍椅上那個幾乎終年癱坐著的男人。
倒是謝蒼穹不時會轉頭問一問謝玄衣的意見,不過謝玄衣大多時候也只是懶懶地點了點頭,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主見,也是,他患病以來,除了每日做做樣子上上朝之外,其餘大小事都是由謝蒼穹一手操辦,而他則安逸地躲在後宮休養。
“啟奏陛下,攝政王,據臨夷郡太守回報,盤踞當地的山賊以擎天寨為首,近年來擾民侵官,危害甚大,還望朝廷能派兵剿滅。”兵部尚書站出列來,小心地稟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報。
謝蒼穹點了點頭,略微沈凝了一番,轉頭向謝玄衣詢問道,“臣弟以為賊寇擾民,罪不可恕,實當派兵鎮壓,但擎天寨勢力龐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時只怕也難以剿滅,反倒延生戰火,只恐讓外族敵國有機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奪?”
一直在打瞌睡的謝玄衣在聽到擎天寨三個字之後,眼裡這才稍微有了點亮色。
他摸著雕刻著龍頭的扶手,低頭輕輕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處我國北方邊境,地勢險要,幾年前龍翔犯境時,擎天寨眾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國。山賊嘛,總有些賊性……依朕看,對擎天寨不宜剿滅,而應安撫,歸為我用……”
聽見謝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謝玄衣染病之後,他們便沒有再在朝堂上見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數時候,他只是點一下頭,或者漫不經心地說上幾句表示贊同的話,接著便什麼都不管了。
不等謝蒼穹說話,謝玄衣忽然又說道,“乾脆封擎天寨大當家衛行雲一個官做,也免得他率眾鬧事。具體事宜便由皇弟一手操辦吧。”
說完這些話,謝玄衣這才又微微閉起了眼,再次裝出副自己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甚至什麼也沒說過的悠閒模樣。
這邊坐著的謝蒼穹臉色就沒那麼悠閒了,他看著謝玄衣安詳寧靜的面容,皺了皺眉,重重地握了握扶手,沈聲說道,“此事容後再議,列位臣工,有事啟奏,無事便散了吧。”
於是,本來就不熱鬧的早朝就這麼在攝政王的吩咐下,散了。
下朝之後,原本是謝蒼穹該回自己的王府繼續處理政務,謝玄衣該回自己的後宮安心養病,哪知道,謝蒼穹卻緊緊攆在謝玄衣身後,跟他一起進了後宮。
“皇兄,你難道忘了衛行雲的弟弟是怎麼害你的嗎?你為什麼到這時候還偏幫他們衛家?”
進了寢宮,謝蒼穹冷麵屏退了宮人,自己和謝玄衣單獨待在了一起。
一進屋,謝玄衣便脫下了厚重的冕服,只穿著銀白色的中衣坐在床邊,聽見謝蒼穹如此責問自己,他也不生氣,只是淺笑。
“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嘛,擎天寨對我鷹揚的確有功,所謂擾民侵官想來也是誇大其實了,衛行雲這種自號行俠仗義的人,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