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望著藍千石。
“我頭好疼啊,我走不動,你揹我。”
此時距離校門口還有段距離,藍千石就回身蹲到肖月跟前,“上來。”
肖月樂呵呵爬了上去。
“喂,我重不重?”
“不重。”
“這個回答我很滿意,本少爺身材保持得別太好,哪兒來的贅肉啊。”
“……”
“喂,你不說話什麼意思!”
“你頭上有傷就少說兩句。”
不滿地瞪了藍千石眼,肖月同志終於安靜下來。
睡意漸漸襲來,肖月磕上了雙眼,把頭擱到藍千石的肩膀上。肖月能聞到藍千石頭髮上淡淡的洗髮水味道,眼睛睜開一條細縫,肖月盯著藍千石的側臉呆呆的看著。
肖月原本是不覺得難過的,藍千石來救他,他很高興,何況剛才的□又是如此讓人著迷。可也不知怎麼的,瞧著藍千石直視前方的眼眸,肖月莫名地就心痛了。
這個男人最希望看到的人並不是他,就算他們身體再契合,心靈靠近的距離也不可能縮短。
也許是他太貪婪了,肖月心想。
“藍千石。”肖月呢喃。
“嗯。”藍千石應到。
“我頭好疼啊。”聲音悶悶的,因為肖月把頭埋到藍千石的脖頸。
“馬上就到門口了,我們打車。”藍千石說話間已經加快了步伐。
顛簸突然劇烈,肖月覺得頭好像更痛了。
“你喜歡我好不好……”快到門口時,肖月突然說到。
藍千石一愣,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看肖月,小聲說了句“說什麼傻話”,然後又朝前走去。
好像早料到藍千石會是什麼反應,肖月咬了咬牙,重新閉上了眼睛。
……
肖月被醫生喊到裡面檢查時,一個穿著華麗化著精緻妝容的漂亮女人敢了過來,她身後跟著兩名僕人打扮的女傭。
女人不可避免地看到站在樓道里的藍千石,她吃驚地掩住嘴。
藍千石見過女人,他在肖家被肖月護著時女人有來看過好幾次,女人很漂亮,肖月和她就有幾分相像。朝女人鞠了躬,算是行了禮。
女人點點頭然後開啟門走了進去,兩名僕人依然留在門外。
肖月已經躺在病床上睡著,心痛地撫摸著兒子的臉,女人問旁邊的醫生到,“他情況嚴重嗎,會不會有其他影響?”
“這次運氣好,只是皮外傷,你以後要讓他小心些,不能再這樣胡來,否則會有什麼後果我也不敢保證。”中年醫生面色很嚴肅,他是肖月的主治醫師,肖月剛被送過來,他就立刻趕了過來,也順帶通知了肖月的父母。
女人又將視線重新轉回肖月身上,突然看到肖月衣領掩蓋的脖頸下面有幾處咬痕,顫抖著手伸了過去將熟睡人的衣領掀開一些,看清他胸膛上的情況後,女人臉上劃過一抹隱忍的痛苦。
從房間裡面走出來,女人面色已經恢復平常,他對藍千石說到,“小月已經沒事了,他爺爺知道這件事很生氣,這幾天他出不了門,你不用等他先回去吧。”
藍千石點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藍千石走到樓梯處掏了掏褲子口袋,發現手機不在,想了想才記起是放在剛才坐著的長椅上,於是又調頭往回走。
剛走到拐角處就聽到前方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哭泣聲。
那是肖月母親的哭聲。
“無法原諒……”女人雙手捂著臉,一邊哭泣一邊顫抖,“無法原諒那個人,我的兒子怎麼可以被那樣的人奪走……我的兒子……”
“夫人,您不要再難過了……”
第十九章
肖月這次老實在家休息了幾天,他爺爺明確給他下了禁足令,傷不好,不許出去,學校也不例外。
手機什麼的通通被沒收,害肖月想去聯絡藍千石都沒有辦法。
將一堆書攤到眼前,肖月只看了一會兒便打起瞌睡來。讀書什麼的肖月一向厭惡,他從小頑皮到大,加上父母對他管得松,也不會逼他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肖月之所以能一直讀好的學校,當然和肖家財力有著莫大關係,能進T大也不例外,他爺爺可是為這學校捐贈了不少資金裝置。
雖然如今想要改過努力,不過藍千石這時不在他身邊,肖月又一副興趣缺缺的懶散模樣。眼睛瞅到自己錢包,突然想起什麼,肖月連忙過去將它拿了過來。
從錢包裡搜出想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