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過了,那時我年幼無知的,也無力反抗。今天,和你相比,我知道依然無力反抗。可是,我早就不是當年的我了。你不知道我這十二年中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些年我清楚的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對別人的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自己也不會得到好報。如果是為了別人搭上自己,我現在已經做不到了。所以,我打算走了,去找一個能夠礙不到你袁大少爺眼,也看不到我的朋友可能因為我受苦的地方去。這樣,只要不去想,我就不會受什麼影響。”
這一番話可以說甚是無情無義的話,如此自然的從曾如初的嘴裡說出來,像是早已在心裡練習了千百遍,如此自然而流暢的,想讓人信服的演說一樣。
袁宇根本沒想到曾如初會出這一番話來。
看著端坐在沙發上頎長俊美的男人,袁宇卻能從中看到當年那個少年模樣露出的尖利的稜角。
曾如初是溫潤的,疏離的,淡淡的。卻只有跟他知之甚熟的人才瞭解,曾如初也是有稜角的,他的稜角甚至是尖銳的。除非你不觸犯他那幾個寥寥無幾的原則,否則,你就能看到他尖利固執的一面。
曾經,連他的這一面,袁宇都示弱珍寶的珍惜著,嬌慣著他。甚至覺得生氣時候的曾如初,比平如不冷不淡的淡漠模樣還要漂亮性感。
但是,當有一天他用袁宇竊喜的凌厲的一面來對付自己時,袁宇生氣的同時,卻知道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一個淡然平靜又好像勝券在握,另一個銳利跋扈又好像志在必得。
袁宇終於面無表情的嘲諷道:“算你狠,曾如初,我真看不出來你現在狠得連朋友都能往火坑裡推,然後還這樣心安理得!”
曾如初輕輕一笑,算是接受他的話。卻也讓袁宇看不透他的心思。
“好,既然你非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算的這樣明白,那我就成全你!”袁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