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奇,要親眼鑑定一下一號帥哥為由,讓她等陳原出差回來告訴自己一聲。
魏雨珊跟林奕已迅速發展成“閨蜜”級交情,只當這小帥哥對大帥哥不忿才懷疑自己吹牛,當即滿口答應——結果直到林奕回大陸轉了一圈,開了學到逢甲大學報了到,魏雨珊的電話才打過來,說一號帥哥回來了。
林奕這兩個月盼得眼睛都紅了,終於盼到陳原出差回來,放下電話心癢難耐,下面的課也不上了,直接就打車趕了過去。
林奕這兩個月把長青集團總部大樓摸了個遍,門口所有保安都認識了這位侄少爺,進出都沒人攔他;有魏雨珊這個耳報神,林奕已知道陳原的工作習慣——他中午在樓下的員工餐廳吃完飯總要在附近公園裡轉兩圈——林奕因他身份隱秘,當然最好是私下相見。
在公園裡等了一會兒,果然見陳原順著林蔭道走了過來——林奕苦尋了他兩年,看見他的挺拔的身影就禁不住心頭一熱,直接就朝他撲過去一把抱住。
哪知道手剛碰到他衣服,只覺一股大力直掀過來,林奕一句“鋒哥”才剛出口,還沒搞清怎麼回事已經被人甩了出去;眼看著一棵樹朝自己迎面而來,飛快變大,林奕知道自己就要撞到樹上——人在半空身不由己,只能深吸一口氣準備硬挺。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屁股一疼,身子由直接撞樹變成向上斜飛,昏頭脹腦中終於抓住了一隻手臂——林奕等落地站穩了才發現自己掛在陳原的胳膊上,估計他是聽到自己的叫聲才趕過來把自己踢得轉了向,然後伸手把自己抓回來的。
林奕心中駭然——自己苦練了兩年的功夫,在班裡也算前十名的水平了,怎麼到了他面前就跟個紙人似的扔來甩去?毫無還手之力?難怪潘大哥也要低頭叫一聲原哥!
兩人對視一眼,林奕看他神色顯然是認出了自己,卻眉頭一皺側轉了頭——林奕心裡一陣委屈,心說你撇了我兩年,好容易見了面又把我扔出去!這一想屁股上挨那一腳越發疼起來,越想越委屈,眼圈便禁不住紅了。
陳原從第一次見他小孩兒就哭著找媽媽,如今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了見了面還是眼淚汪汪的——他自己從十來歲就父死母嫁,街頭少年打架爭鋒,誰拳頭硬誰是大哥,向來是流血不流淚,最看不起哭鼻子的膿包軟蛋,禁不住道:“還哭?你當你還小啊?”
林奕氣得:“你還認得我啊?答應我換了手機就給我打電話,我手機連夜裡都不敢關,從大陸到臺灣來了兩年都不敢換號——你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嗎?上次在武校我那麼追你你理都不理我!如今好容易見了面,你又先給我一腳——你可真對得起我!”
陳原心說誰讓你突然撲過來?要不是聽見他叫那一聲“鋒哥”,直接就當成偷襲者撞他個頭破血流了——這是他兩年來出生入死的本能反應,至今有人挨近他身邊都會讓他不舒服——陳原不善言辭,也不多解釋,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反正不管你有什麼事,我都幫你辦了就是了。
林奕聽見這話火更大了——你生死未卜,我苦苦找了你兩年,見了面就問我找你有什麼事!你有沒有良心啊?氣得抬腳就向他腳面跺了下去——陳原身體反應極快,一縮腳便躲了過去;林奕更不甘心,一腳接一腳向他踢去。
陳原生命中最熟悉的莫過於打架,睡著覺都不會吃虧——總算記著林奕是小弟弟,他也挨不起自己一拳一腳,所以並不還手;但林奕又哪裡能沾得著他一分一毫?林奕也有些賭氣——我練了兩年功夫,難道就打不著你一下?因此招招緊逼,非打著他不可。
兩人拳來腳往,要不是公園裡人少,就得有人報警!陳原給他追打一番,也想起來小孩兒這是有氣——當初敷衍著答應給他打電話卻始終沒打,總是自己理虧,看來不讓他打幾下出氣他也不罷休!光天化日的再招來警察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陳原也不躲了,站定了給他打——林奕接連幾拳打在他身上,倒震得自己手都麻了;又踹了他幾腳,也看出他不還手來。他看看陳原身上的皮鞋印,自己倒心疼起來,過來給他拍拍土,歉然道:“鋒哥,對不起。”
他這三拳五腳陳原根本不當回事,看他氣也消了,低聲道:“別叫我鋒哥了。”林奕連連點頭:“我知道,應該叫你原哥——疼不疼?我給你揉揉。”拉著他在樹下長椅上坐下,便掀開他衣服檢視。
陳原心說小孩兒就是婆婆媽媽,不過看他對自己也是真心依戀——陳原自從爺爺去世在這世上便沒了親人,有這麼個跟屁蟲似的小弟弟倒也不錯——揉了揉他的頭髮,柔聲道:“你找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