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了。”
“不吃就是不吃。”
“拜託啦,大不了以後都是我做飯。”
“既然你這麼說,”鬱言莞爾,“我就成全你好了。”
“啊……這個是……”
剛想笑他是不是要反悔,見明軒又在箱底有什麼新發現,鬱言落下的心再度高懸。
他從一隻封好的塑膠袋中倒出張照片,仔細看了看,將照片遞給鬱言:“這傢伙跟你好像啊。”
照片上,一個跟鬱言頗為神似的青年正微笑著站在良俊身邊,兩人身後是無盡的雲海。
“這是……”現在的鬱言還少了點照片上那人的成熟與柔和感,不過再過幾年,恐怕就所差無幾了。
又掏出封信,明軒速讀完畢,解釋道:“大叔說他學長年前才回來,他們過年就跑去衡山玩了。”
“這樣啊……”
“他還說什麼你看了照片就明白了,還要跟你道歉,什麼意思?”明軒把信一併遞過來。
在他指尖所指之處,的確寫有如上的文字。
“為什麼都這會了才說啊……”會過意來,鬱言無奈嘆息。
難怪最初他會對自己一見如故,原來根本是把自己當做這個人的替身了。不甘心是有那麼一點點,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但如今再說這種事究竟有何意義,鬱言實在不懂他的心思。還是說他只是想告訴自己他現在過得很好呢。細細揣度,鬱言將答案認定為後者。
原來他也在考慮著跟自己相同的事情。
各自都有了好的結果,說得上可喜可賀。
轉念一想,鬱言不由祈禱他千萬別把同樣的東西寄給安歌。
“他到底想跟你說什麼啊,什麼明白啊道歉的?”明軒認定了這點不依不饒。
在不暴露過去的同時完美解決他的疑問,鬱言自認做不出這種程度的解釋,只得故意擺出副嚴肅表情:“……沒什麼。”
“感覺就我一個被排除在外了誒,你就告訴我吧。”
“我是真沒辦法解釋清楚……”自認理虧,鬱言的聲音弱了下去。
難不成真得跟明軒坦白自己以前跟他家的大叔外加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