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軒按下墨鏡,露出兩隻眼睛,從墨鏡上方滑稽地看了看冷月:“我敢來,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在這裡殺我。”
他把花插、進花瓶裡,抱臂倚在邊城床頭,凝視著邊城的臉,自言自語地說:“真能睡……”
“都是你害的!”冷月抑制著憤怒。
“我跟他之間有殺父之仇,準他殺人,就得準人殺他!我做錯什麼了?”齊軒也帶了火氣,“要不是我看上他了,他早死了一百次了!”
“你也配看上他!”冷月冷笑。
“這都要怪你!”齊軒儘量平息了語氣,“我們正辦好事兒呢,你進來幹什麼?你明明知道他臉皮薄,被你當成撞破了,他還活得下去嗎?”
“我不跟你說廢話!”冷月一字一頓說,“你就說說你想怎麼死吧!”
“我想怎麼都不死。”齊軒說。
“那可由不得你!”冷月的一隻腳前移了半步。
“冷月,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齊軒說,“這麼著吧,如果我把邊城叫醒了,你就永遠不能動手殺我,行嗎?”
“你以為我不動手,你就能活啊?”冷月陰冷地看著他,“如果城哥醒了,你就等著他收拾你吧!”
“死在他手裡我心甘情願。”齊軒很快地說,“但你不能殺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