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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院坐上他朋友的車他也沒說話。

“我…”一開口喉嚨疼的要命。

“你是沒吃過魚還是怎麼,整塊魚兒就那麼吞下去?你不嚼嗎?有魚刺你看不見嗎?”林廣義像是在自言自語道。

“我…我沒怎麼吃過魚。” 盡全力說完,車內又安靜了。

輕輕聽到林廣義嘆著氣然後啟動汽車,說不出的鬱悶,照平時我會說一些話來調解一下氣氛,可現在嗓子疼的要病,我也只能老實坐著。

沒一會就到家了,車並沒熄火,我轉過頭看著他。“回去按時吃藥。”說罷,他向我伸出手。

“你…今天不留下來嗎?”說完我頭上已冒出細汗。

“手機給我。”他手還放在我面前,緊盯著我看,我將手機遞給他後,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按著鍵。“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打電話給我。”按下撥號鍵,他的手機在他的外套裡震動了幾下。

“哦。”接回手機,我慢慢下了車,依依不捨關上車門,剛想彎下腰再看看他,車已經開出半米之外。看著遠去的車,再看著手機上存著他名字的電話號碼,失落感又湧了出來。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沒和林廣義聯絡,每天加完班也不見他的公交車。整天核不完的帳,加不完的班,娘子軍不知是因為加班還是見我生病母愛大發,各種好吃的好喝的把我的辦公桌都擺得一點空隙也沒有,當然桌上還有各部分的賬務本。終於熬到了月末,最後一天加班結束,我累得感覺連呼吸都是奢侈的,估計今天也等不到他的車了,出了公司我便坐上計程車去上次他帶我去過的飯店。

我到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飯店基本沒什麼客人,偶爾能聽到幾個包房裡傳來客人的喧譁聲,水嫩老闆看到我明顯愣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迎上前。

“今天一個人?”他的聲音細聽還是很成熟的,只是較細才顯得有點娃娃音。

“嗯,我想點一份上次點的魚。”近一週的調養嗓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現在還只能吃流食,稍硬點的東西嚥下去的時候還是會疼。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自虐跑到這來點這份魚,可能是那天晚上沒吃到,想嚐嚐林廣義為我夾的魚的味道。

“哦,好的,稍等。”說罷水嫩老闆坐回吧檯吩咐下去,我無聊的坐在一樓大廳的空位置處。

暗自偷偷打量著水嫩老闆,一點也想像不到他是個三十歲的男人,本來大約一米七五的個子不算矮,大概是因為瘦,顯得格外的弱小,長得也漂亮,面板也好,很能惹起人的憐愛感,在這一點上他與曾曉很像,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很溫柔,而曾曉的眼神總是冷靜的,看久了會感到他的冷漠。

想著曾曉,時間過得也快,水嫩老闆將魚打包發放在我面前。

“多少錢?”我站了起來,準備掏錢包付帳。

“算了,義哥的朋友。”他準備轉身又停了下來。“你受傷那天晚上抱歉了,我以為你和義哥只是玩玩,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你別太認真。”

“什麼?”我正從錢包裡拿錢,被他突然這麼一說有些發愣。

“你剛才那麼盯著我,如果我不知情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呢。”他又轉了過來,打量著我。

“啊,我…”我在想著曾曉,盯人家久了都沒意識到,有些窘迫。

“義哥是個很好的情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寵得你上天,但新鮮勁過了也就那樣了。所以你現在找我興師問罪,我是理解你的。可我是不會為那天我和義哥滾床單的事向你道歉,大家都是成年人,別太認真,我看你這麼年輕。”

“我今天就是來買魚的,你說的那事我不太清楚。”我打斷水嫩老闆的話,他眼裡閃過驚訝,我拿出二張粉票放在桌上,本來想拿一張的,但這個時候,必須要帥要強硬。“還有,你們滾床單那是你們的事。”後面我不知道該再說什麼,果然閉上嘴繼續很帥很強硬地拎起餐盒大步離開了飯店。

到了家樓下,我把買回來的魚開啟放到路邊綠化旁,平時會有野狗野貓什麼,扔了也可惜。餓著肚子回到家我心裡開始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說不上來怎麼個不舒服法,就是這種感覺折騰得我直到很晚才睡著,睡前我在心裡默默罵著林廣義這個大色狼。

第7章 第 7 章

7、第二天林廣義的電話就打來了,我一直沒接,我也會生氣的,我也是有原則的。中午和娘子軍坐在公司的餐廳,瞅瞅我桌上的麵條,再看娘子軍們的午餐,我欲哭無淚,盯著小梅面前面牛肉咖哩飯,嘴裡毫無節操的一個勁犯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