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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不是一般的現世報,月月害臺下的人頭疼至少一個月,老天都由晴的萬里無雲轉成烏雲一朵朵,自然會有報應。

先是舞臺突然發出一聲巨響,一根舞臺大支柱從中間斷開,檯面做四十五度傾斜,然後是月月以拋垃圾的形態從舞臺中間滑向一邊。

全場觀眾在魔音穿耳的災難中剛清醒過來,立刻又呆了。

北北張大了嘴看著舞臺,腦袋裡一片空白,過了三分鐘才一把扔了趁機倒在他懷裡的露娜小姐,抓起同樣驚愕的凌笑天:“你──說沒事!你他媽的說沒事!?!”

這幾個字吼的他喉嚨都破了,眼睛前面一片血紅,呼吸急迫的像胸口壓著大石。

將凌笑天推回椅子,北北分開人群,拼死的往舞臺衝,一邊衝著,已經感覺到滿臉的鼻涕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臺下麵灰塵大的像鵝毛,蒙了他一臉。

北北吼向旁邊的工作人員:“人呢?人呢?上面唱歌的賤人呢?”

大家一起向上看,月月安然無恙的抓著麥克風線掛在舞臺另一邊。

恐怕全場的人都搞不明白,一邊是隻有二樓高,另一邊是足足翹起來有近四樓那麼高,這小子耍什麼雜技要往高的地方爬,惟獨氣的快爆炸的北北明白,這是去找麥克風了,月月大少爺的歌還沒唱完呢。

“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北北高聲喊,話音裡火藥味十足。

“很好啊,我很好,這裡風景獨好,一個人難得的不是唱歌,而是在危險的時候還能記得唱歌,北北你覺得我的姿勢怎麼樣。”

倒黴啊,現在這個造型不是很美觀。

搶了幸運的主持人的麥克,北北底氣十足的大喊:“下來,你有種給我下來,你被驢踢了,來湊這狗屁熱鬧。”

“我下不來啊,我怕。”

“怕你奶奶個頭。”北北上去踹柱子。“再不下來摔死你!!”

“北總,北總……”一群工作人員連忙阻攔。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巧克力代表我的心,我的情也深,我的……”

“乓乓乓……”踹柱子。

“北總……北總……忍耐忍耐!”這兩個人的關係好詭異啊。

“好吧,我下來了,你接住我。”

“接你媽──啊──────”

北北和一群工作人員被壓在下面,成就了第二天的報紙,標題是“危難時刻──董事以血肉之軀救群眾。”爛俗的無以附加。

拽起趴在自己身上的月月拖起來,一路上殺氣沖天,北北一臉的烏黑,每走一步都想出一個酷刑方法。

月月美人在萬眾冷汗中被塞到北北的車裡,在萬眾的憂心中車子開遠了。

上帝保佑你離我們遠點。

“啊──北北,北北,你輕點。”

再上去打了一拳,北北才收手。

“你是來找揍的!”從月月兜裡掏了香菸。北北點著吸了一口。“幹什麼來搗亂?”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這混蛋,還真打。“沒什麼,我想你了。”

“靠!天天見面想個屁啊,你就成心和我過不去。”北北聲音顫抖,北北扶著車門開啟車子道:“下車!,從我這邊下!”一邊說著已經能把外衣脫掉,開始脫內衣。

“喂!北北,北北,我錯了還不行,這兒可是大街。”

“怕什麼,你怕什麼?大街,我以為廣場你都敢,脫褲子,這不是有車擋著麼?這過來的人又少,拆遷區了。你到底要不要做?”北北把褲子往回穿,他現在怕的要命,恨的要命,瘋狂的要命,只想證明自己和月月都還在。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覺的自己的心不跳了。

“北北。”月月抓住北北的肩膀,去吻他的嘴唇,北北躲開他,他就持續追蹤北北的嘴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就兩個人,你怎麼就不能體諒我一點。

瘋狂的糖,寂寞玫瑰,溫柔困獸。

血從嘴角蔓延出來,月月摟著北北,吻著他滾動的喉結。

氣噓喘喘的掙扎著,北北擋開月月的手,滿臉冷峻:“你進來。”

“沒有任何潤滑的東西。”

“你嘴裡是什麼?”唾液啊,最原始的潤滑,野蠻通常是潛伏的。

“這麼急迫,那還潤滑什麼?把腿搭上來。”月月按住北北腰猛的向上抬,北北疼的吸氣,月月也疼的五官扭曲。

“你這混蛋,天殺的。”

“你才是,你白臉狼,怎麼討好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