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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出來呢,想讓我上你麼,我們到裡頭處理一下。”

腦袋麻木了,就好像發現玫瑰花上爬滿蠕蟲,烹飪好的美食是自己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越立看著月月冰冷的雙眸,幾乎要詛咒──你千萬不要愛上任何人,你愛上的人也要這麼踐踏你的感情。

那是頭一次恨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有那麼深的程度。

“怎麼這麼純潔啊。”曖昧的笑著點上一棵香菸,開啟一扇廁所的門,月月坐下來,“要不要爽一下?你還是處男?不過不要叫太大聲啊,公共場合,切勿喧譁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越立氣的發抖,他反而安心,不要對我和這個家留戀了,把你當棋子一樣耍的父子,不值得你任何憐憫和犧牲。

越立從洗手間出來就向司覓求了婚,司覓想了一會,低頭問:“你將來會不會愛別人超過他?”

不會,即使我的子女,我也不會愛他那麼深了。

越立就是這樣答的,他也做到了。

月月從本地大學畢業後便發展順利,運用遺產開了一家小型科技公司,那時候計算機剛起步,手機珍貴的如身份像徵,能捧一大磚頭說話,那是一個氣派。

僅僅十八歲(小學連跳三次,初中二年直接升高中,大學是專科)的月月,就趁市場尚未完善,狠狠的撈了一把,兩年以後,已經是商場翹楚,到了科技爛成垃圾,這神仙已經不知不覺的事業轉型,他的人馬好像是神兵天移的,竟然搞起了多元化投資,小到超市連鎖證券投資,大到跨國集團國際專賣,他的專案數不盛數。

無商不奸,但奸到他這種可以當超人程度的還是少見。

大玩了幾年空手道,終於在二十五歲漂白成功,穩穩在繁華商業街買下一塊地皮,蓋了大廈,取祖父之公司故名──華新集團也,真正成為操控中國國民經濟的支柱產業也,一代天驕就是這麼血腥練成的。

越立早早來看護這弟弟,在西歐讀了博士回國,就拒絕了多方名院挽留,自己在家開了一個小小診所,三個人甚至有說有笑的同居過一段時間,也只是短到三個月的時間。

有一天月月在刷牙,突然間明白了什麼,然後就捲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越立不說,司覓也不說。

他們知道,聰明如月月,肯定會明白,他們的婚姻,不過是為了能製造更多鮮血的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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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越立以為月月永遠也不會回來的時候。

一天夜裡一個男人敲開他的門,這個男人抱著失血過多的月月暴跳如雷,月月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兩個人鬧的一團糟。

第一次有那麼深的威脅感,他試圖把他們分開。

月月迷迷糊糊的叫:“北北,不要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那男人像發誓一樣,眼睛急的全是血絲,把月月手上的皮幾乎摳爛,花了好大工夫才能把他們拉開。

然後他處理了月月的傷口,餵了他藥片,但沒有輸血給他,沒有那個必要,雖然是自己熱切期盼的,這個時候,他更想用血液證明他們的親密。

但──那是──一個荒謬的想法。

第二天月月和那男人做愛,聲音大到前面的診所也聽的到。

越立一邊和病人解釋那是在做手術一邊想,自己有沒有後悔過沒與月月做愛?

結論是──沒有,他們只要維持血緣就好了。

這比什麼都強大。

然而幾分鐘後他就知道,不是的,他錯的離譜,月月也是會溫柔笑的,會關心人的,會體貼人的,會傷心,會去愛的人類,而現在他找到了一個不離不棄的物件,不管這是不是愛,都比他們之間的關係牢靠。

那天晚上越立做了一個夢,一個洋娃娃一樣的男孩子向他伸出手叫哥哥,他笑的很開心,醒的時候司覓正給他擦掉眼淚。

二十多年恍若一夢。

五年後月月給他打電話,語氣很平靜,只說了地址,他立刻趕到那家醫院,把自己的鮮血輸給他。

月月終於還是病發,終於還是沒逃脫遺傳的程式碼。

叫北北的男人兩個月後才找過來,很憔悴的樣子,越立看見月月對他笑,多年以前月月也曾經這樣對他笑過,原來這是一種解脫的笑,這是一種類似救贖的笑。

北北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