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恐怕連尿尿都不方便了。”月月握住北北的手腕,“你看這不是“挺”好,它多麼美麗自在。”
美麗個頭,我想射啊,但是知道月月說的話可能成為現實,只好憤憤的收回手,“你要怎麼樣?”
“繼續扭你的腰,賣力點,你跳的這麼好看,我還不想這麼快結束。”
畜生!北北任憑月月的手扭動自己挺立的乳首,不情不願的扭動著腰,有一天我一定要操的你姓什麼都不知道。
彷彿看透了北北的想法一樣,月月抬起身來啃嚼北北的肌肉,讓鮮花草莓遍地都是。
粗大的利器在幾次進進出出終於將軟穴完全征服了,順著兩人相接的地方開始不斷的流出液體,北北感覺自己的腿在痙攣,身體象要被翻過來一樣,整個後穴好象被火點著了一樣麻麻的疼。
他開始哭泣,模糊的喊著什麼,然後月月爽快的把棉棒抽出來了,刮在內壁上的感覺叫北北整個人癲狂了,他看見月月的身上噴滿自己的體液,而自己的內部也整個溼潤了,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停下來,月月也沒有停下來。
似聽到音樂的蛇,北北本能的舞動著追求著快感,現在頂到那裡最舒服,碰到那裡最有感覺,好象發現了希奇的玩具,他用自己的身體盡情實驗著,快呼吸不上來了,下肢幾乎沒有感覺了,到底射了多少次了?可是還是想要。
唯一能夠感覺的,自己好象害怕的一個東西消失了,自己怕什麼?害怕什麼?
怕死,害怕月月死,他還活著,和自己性交,太好了,他還活著。
“可以進來麼?給你送早餐來了,少爺。”
“好啊。”月月把被蓋在自己下身,連衣服也沒拉,讓越立端著早餐走進來。
“沒吃早餐還這麼有力氣。”越立把雙份的豐盛早餐放到桌子上,再把桌子挪到床邊,遞了漱口水和毛巾給他。“他呢?”
月月滿足的朝廁所噘嘴頑皮的笑著,興奮的開始擺早餐。
“人家和你有仇麼?把人家弄那麼慘,我前面的病人聽到你們尖叫,一個勁的問我,是什麼手術連麻醉藥都不上。”越立把一份報紙翻的經濟版攤在月月眼前,“是不是因為衛星才鬧的這麼慘?”
月月笑的把麵包渣都噴出來,連忙喝牛奶順氣,一邊瞄了一眼報紙,整版報導,還有五六張照片,北北也在報上,臉色灰暗卻強擺著笑,自己小油頭拿著契約書的樣子簡直象紅衛兵,禁不住就又開始笑,做過愛的男人心情好啊。
“幹什麼不和他說明白了,衛星早被你架空了,裡面真正有幾個能耐的員工也早調回總公司了,和加拿大的和約也就剩一年了,不過是個雞肋,還能勉強啃些時候…………。”眼看著月月又似笑非笑的看自己,越立嘆了口氣閉上嘴,自己那裡能管的到這個弟弟。
慢條斯理的把麵包奶糕泡到玉米濃湯裡,再少少的加一點奶油,月月抬頭笑道:“我告訴你這一個有什麼不同,這一個我要和他過一輩子,別露出這種表情,我是雙性戀你也沒有這麼驚訝啊。”
拍拍手,月月禮節性的說:“謝謝您的早餐,那麼您忙您的去吧。”
越立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回過頭的時候看見月月正開心的分配著食物,每一個荷包蛋都咬了一半,另一半留了下來。
滄桑驀然從心田湧上,他覺得困惑起來,門關上了,二十年來自己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會開心,但是他現在開心,這就好,這樣就好,眼淚卻慢慢流下來。
“那個人說的是真的。”肚子難受的要命腿直打顫,北北還是勉強擺出兇惡的樣子逼視著月月。
“來吃飯,我最愛這麼吃,你嚐嚐看。”月月把配好的粥端給北北,勉強伸腿的時候痛的一縮。
喝了一口粥,北北覺得確實很好吃,一邊悶悶吃一邊坐到床上追問:“衛星真的無利可圖?”
“吃雞蛋,煎的很好吃,但是我和你說,煎雞蛋的時候如果記得撒點火腿末就好了,反正我喜歡……。”
猛的一拍桌子,杯杯碗碗一起跳起來,北北怒吼:“你到底說不說。”
楞了一會,月月才有點委屈的說:“因為你常說用不著我管,所以我真的不敢管你的事情。”並且還是要照顧你的自尊。
“……”突然間覺得自己就象任性的孩子,北北放下飯碗,悶不吭聲的倒在床上。
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月月拍拍北北的背:“北北,先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剛才運動的那麼……”
“呼”的拉開被子,害自己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