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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北北刷的瘋狂了,想轉過身去抗議身子卻根本不能動,直到這個舌頭用力刺到他的身體裡,才悶聲哼了一聲。
雙手製服著北北的兩條腿,強迫它們做出屈服挺直的動作,月月將臉埋在北北的股縫裡,挑逗著每一個褶皺,他很得意北北在他們共同生活中養成的良好的清潔後面的習慣,這個味道是北北的體味和一點蘋果清潔用品的味道。
紅色的肉慢慢被吻成紫紅色的葡萄狀,拖著長長的口涎出來,月月用手撫摩著這隻屬於他的花朵,被滋潤的小花隨著北北的呼吸急促的煽動著,有著一種羞祛的誘惑力。
“北北——。”月月突然覆在北北背上,吻著他的耳垂,他很喜歡這麼做,老人家說,耳垂大的人有福氣,北北是有福氣的人,他的耳垂不是很大,但是飽滿如珠,可以被月月含著糖粒一樣在嘴唇和牙齒舌頭上戲弄。
氣呼在耳朵邊癢癢的,北北悶哼著:“做什麼?”
“來說兩句甜言蜜語增加一下氣氛吧。”
“喔哦……要不要把燈光音效美工都請來。”北北一側臉,紅色的耳垂拉著長長的銀絲划過去了。 這樣還不夠,你想怎麼折磨我。北北恨恨的。
中國地方民歌裡唱:“恨你恨到骨頭裡,把你畫在氈板上,刀刀剁的都是你。”就是如此的大愛大恨。
在那個人懷裡喘息,翻湧著情慾,健康的上了桐油的面板,金黃色乍變成絢爛的玫瑰灰,只是面板的摩擦,就心跳個不停,我願意為你盛放,我願意為你頹敗。
纏繞在馬眼上的中指頭,快速運動的手掌,滋潤的光滑的龜頭,不停流淌的液體。
輕聲耳語的:“你真不可愛……但……我…………”
電光火石閃過的微笑。
淫亂的布料抖動的聲音。
萬米高空上向下衝過來,男人身體的極限。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北涕淚交加的射在了月月手上。
“我知道,我知道……”
月月把北北的脖子拉過來,沾著精液的手按著他的臉頰,在他嘴唇上印了一個深吻。 “但你把姿勢擺好啊,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
“你這王八蛋的殼!”北北將鼻涕眼淚硬要蹭到月月臉上,已經被月月機警的閃開,腦袋按回枕頭裡。
沾了精液的手指靈活的探到花腔內,發出“吱”的肉體擠壓聲,北北無聲的抵抗著,卻一再的被拉回來,最後乾脆變成一場體力較量,第三隻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北北的身體才繃不住了,他疼的厲害還伴有尿意,偏偏月月還笑著往裡面吹著風。
大難不死,當有後福,北北現在只能期盼月月速戰速決,然後他要報仇!
“本來想多玩一會的,不過實在忍不住了。”月月猥褻的在北北身後說:“你真該看看,你美的絕對能征服全世界。”
想挺起身抗議,喉嚨卻“啊——!”的一聲後失音了,貫穿的速度太過快,正趕在他提氣的時候,胸腔一陣悶痛。
內部的肌肉無法收縮,只能承受著壓迫,好深,深到可怕的程度。我一定是被他撕開了,但是好興奮,興奮著這種疼痛和充滿的感覺,興奮著這種真實,北北無法活動了,感覺自己一張口,心臟就會跳出來。
不斷在體內膨脹的器官象一種懲罰一樣,讓北北有種懺悔的感覺。
白晰的手指溫柔的摸著他的額頭,北北聽見大提琴在緩緩鳴奏,他知道是月月在嘆息,滿足的嘆息,對他身體肯定的嘆息,這讓他很開心很驕傲,連疼痛都可以忘記。
只剩下燃燒的血一樣的快感。
寂寞的牛奶,冷靜的咖啡。
混合在一起了,分不清楚那裡是我那裡是你。
活動起來了,快鏡頭的轉移,插的最徹底的姿勢,屈辱的姿勢,無情的男人,溫柔的男人,瘋狂的男人,放縱的男人。
一陣陣的眩暈。
能聽見彼此緊張的呼吸聲,彷彿做的不好就會死去,有點緊張,好象這裡是舞臺,北北在空中踩著一根讓他疼痛的線,對面是赤裸的月月,無法呼吸了,不能尖叫忍耐著,牙齒咬在枕頭上,口水溼了純白的枕頭。
膨脹在身體裡不斷活動覓食的外星動物,抨擊著四壁,擴張著活動範圍。
栗子狀的前列腺不堪猛烈的摩擦攻擊搖動威嚇頂動,分泌出大量的腺體,嘴裡越來越苦,原來是刮破了舌頭。
迅速的抽動著,月月仰著頭,